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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有話躺下說

第八十九章我家的侯爺愛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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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有話躺下說:第八十九章我家的侯爺愛翻窗

    高高興興的送走魏紫應,雖然這貨滿臉不情願,非要跟她解釋清楚他真的沒有去青樓,但是這是緹夫人跟她講的,緹夫人可是大梁八卦的中流砥柱,她說的消息一般都不會假。

    剛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她還有點吃驚,為了驗證真假還特意去問了外祖,雖然外祖沒說什麼,但是外祖一臉憤恨的表情和言語已經出賣了他:

    「該讓他再多跪幾日!」

    哦……想不到,小時候和她一起玩泥巴穿開襠褲的小盆友已經長大了啊,都會逛青樓了,還一下子找了好幾個……嘖嘖嘖。

    永寧有種我家的二豬終於會拱白菜的感覺。

    但也沒見魏紫應找什麼侍妾暖床什麼的,難道是那一次的經歷不怎麼愉快?從此有了心理陰影?哎呀這事兒可是頭等大事兒,魏家要是斷了根,外祖估計要氣死。那她要不要找個機會開導開導他呢?後來發生了這許多的事兒,她也把這茬事兒給忘了。

    魏紫應走了以後,她又掄起膀子指揮著公主府上的人收拾了一下午,把厚重的布簾換成紗簾或者珠簾,里里外外擦一遍,又把春季的衣裳都拿出來重新晾曬了一遍。這般忙活了一下午,永寧終於有空喝口茶歇歇。

    茶葉泡了沒兩遍,蓮子便說,九人團來給她請安了。她想了想,便叫他們進來了。

    看著這一個個的面孔,唯獨少了雲畫屏,永寧心裡還是有些悵然的,也不知道雲畫屏這會兒到邊關了沒,回頭找個人問問,也好了卻她一樁心事。

    過了這麼久,這一次,永寧才真真正正的把人給認全了。除了玉茗之外,那個穿一身粉色衣裳的叫輕塵;在身邊站著的那個娃娃臉叫夏華;長得最man的是東杏,她確認了三遍,感嘆一個這麼孔武有力的人怎麼起了這麼個娘娘腔的名字;最異域風情的來自苗疆,叫德夯,五官深邃,一見她拼命的拋媚眼兒,直拋的她心慌;剩下幾個都做書生打扮,分別是弦遲,劉良,沈浪和謝陽。

    不得不說,古往今來,都是比較有特色的的出挑的人容易出名,這幾個人挨個報了名字之後,她頭都大了,只記住了輕塵和德夯以及東杏。至於其他的,原諒她有點臉盲。

    在永寧例行公事的問了幾人『吃的好不好啊』『睡得好不好啊』『兄弟之間有沒有發生矛盾啊』之類的話後,拉皮條專業戶管家抱著一摞冊子走了進來,對她彎腰行了一禮之後,翻著冊子說道,「公主的月事已經過去,可以召人侍寢了,不知公主今晚想叫誰侍寢?」

    一席話激起千層浪,永寧剛喝的一口茶差點噴出去,嗆了她半天,她掏了掏耳朵,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侍寢?」

    管家笑的很奸詐,「是的,侍寢。這是皇上的意思,今兒早宮裡頭來了旨意。還請公主殿下早日為大梁開枝散葉。公主今晚想召誰呢?」管家話音兒一落,幾個面首的臉不約而同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永寧,永寧清楚的看到,那位來自於苗疆的選手的媚眼兒拋的更厲害了。大哥,你是不怕抽筋還是咋的?

    她?一個公主,和面首為大梁開枝散葉?

    這蕭遠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著?

    永寧說道,「我今天不想召人侍寢。」

    「不想點人也可以,」管家從身後不知道哪裡掏出來一個木製托盤,上面放著九個玉牌,呈到永寧面前,「那還請公主翻牌子吧。」

    永寧瞠目結舌的看著托盤裡頭的玉牌,咽了口口水,她有一種她不是公主而是女皇的錯覺。

    「公主,還請翻牌子吧,奴才好準備接下來的事宜。」

    永寧笑著說,「我非得今晚召人侍寢麼?」

    「奴才已經著人看好了時間,這幾個良家子奴才也已經請人看過,都是生育能力很強的,公主今晚,必能一舉得子。」

    永寧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慢慢起身,「本宮……」話還沒說完,她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整個花廳瞬間人仰馬翻,蓮子連忙抱住永寧的身體,哭得跟死了親娘一樣,「啊!公主!你怎麼了公主!你不要丟下蓮子啊公主!」

    那幾個面首也如臨大敵,公主暈倒了,若是此時誰能在公主身邊伺候著照顧公主,待公主醒來之後必定身價攀升,一時間也都吵吵嚷嚷的:

    「公主暈倒了且讓我看一看!我小時候學過醫!」這是東杏。

    「你學的那是什麼醫還不如我們大苗疆的醫術好!我藥草一下保管藥到病除!」這是終於不拋媚眼兒的德夯。

    「我呸!什麼窮鄉僻壤的東西也敢給公主用!我在家學過推拿手法,讓我給公主推拿一番必定活絡經脈!」這貌似是弦遲?還是劉良?算了她分辨不出來了……

    最終,還是管家主持了大局,先將永寧送回房,又將良家子們都送回各自的院落,又派人從醫館裡找了一個大夫,大夫給拔了半天的脈,只說身體虛,好好養著行了。

    說白了是屁事兒沒有,好吃好喝伺候著活蹦亂跳了。

    但『身子虛』這一藉口,古往今來,屢試不爽。永寧還特地問了問能不能行房事,被大夫義正言辭的給教育了一番:「公主殿下身子虛弱,更不能耽於房事,切記切記,一定要節制,不然陰經虧損得不償失了。」

    永寧很是乖寶寶的點了點頭,完了很大聲的與蓮子耳語一番:「哎,蓮子,這可怎麼辦呢,我這身子啊,怕是一時半會兒不能召人侍寢了,真是難過啊。」

    蓮子也很是善解人意的說,「哎呀主子不要傷心,這幾天奴婢一定好好的為各位良家子進補,好叫他們時刻準備著。」

    兩人這般說完,還賊兮兮的看向管家,一臉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管家不愧是見過大風浪的,很是淡定的收了冊子和玉牌,說道,「那奴才先下去了,公主好生歇著。」

    「也好,」永寧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做西施捧心狀,「叫他們也不要太失望了,等我身體好了,人人都有機會的。」

    管家嘴角抽了抽,抱著冊子走了。

    永寧和蓮子對望一眼,賊兮兮的笑了。

    晚間,永寧半夜裡口渴的慌,迷迷糊糊的起來想倒茶喝,可伸手在床邊摸了半天,愣是找不到茶杯在哪兒。

    「你可是在找這個?」

    空氣中突然響起一個男聲,嚇得永寧登時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但見床邊立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月光從他身後打過來看不清面孔,但那隻伸出的手卻慘白慘白的,猶如森森白骨。

    永寧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她以前聽過香粉婆的段子,若是香粉婆問你這是不是你的香粉,千萬不要答應,不然香粉婆晚上來來取走你的臉。

    她顫顫巍巍的說,「不,不是……」一邊說一邊默默的在心裡念了一遍阿彌陀佛。

    那人卻沒什麼動靜,相反的還越走越近,大喇喇往她床頭一坐,嚇得永寧又往床裡頭縮了縮。

    「你不是方才,還念叨著口渴麼?怎麼這會兒又不喝。」

    這人走的近了,永寧才分辨出來,她朝前探了探身子,猶疑的喊道,「侯,侯爺?」

    那人輕輕笑了一聲,清清脆脆猶如珠落玉盤,在這空寂的夜裡便顯得格外的清晰。

    「喲?總算認出來了?」驀地探手,一把將她拽進懷裡,「你這女人,屋子裡平平白白進了男人也不慌也不亂,還能這般氣定神閒的說話,我當真是小瞧了你。」

    怕陸晅又誤會什麼,永寧慌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這不是認出來侯爺了才沒有叫麼。要是擱旁人,我早抄傢伙一棍子掄死他了!」

    陸晅輕輕的嗯了一聲,便將永寧半抱在懷裡,慢慢往後躺靠在床頭,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永寧頭髮上摸著,永寧心想我頭髮油死了三天沒洗了你也摸得下去,難道對我是真。

    她不知道的是大梁女子梳妝多用頭油,便於簪髻,但每日這般抹下去頭髮早油成一縷一縷的了,要是頭髮有味兒了用帶香味的頭油抹,是以相較於大多大梁女子而言,永寧的頭髮是難得一見的清爽了。

    陸晅也不說話,這麼像擼貓一樣摸著她,她不禁打了個哈欠。

    陸晅這才說,「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永寧馬上知道陸晅這是幹嘛來了,敢情是為了白天的事情來興師問罪來了。永寧從陸晅懷中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跪坐好,「這個,我表哥是奉了我母妃之命專程來送我的,我若是這般跟侯爺走了,他怕是不好跟我母妃交代。」

    「如何,跟著我不能叫你母妃放心?」

    「不不不,當然不是,現在不是還不知道侯爺你在『逑』我麼……」

    「哦?是麼?我以為去年送你進宮和你母妃見那一面你母妃已經很清楚了呢。」

    永寧頭上慢慢流下一滴汗來,心想這位大爺怎麼這麼難哄。再說了我當時根本是你的囚犯好不好,哪有什麼人權可言,天底下放哪個娘都不會放心讓閨女跟著他的吧。

    既然哄不成,她決定祭出直男的大殺器——的初體驗之轉移話題。

    「那個……侯爺什麼時候來的?」

    「不久,剛才。」

    「啊……侯爺不困麼?」

    陸晅斜眼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本來是要睡的,但是接到某個人要召良家子侍寢的消息之後我睡不著了。」

    永寧一聽,立刻神經兮兮的往周圍看了看,心想莫不是陸晅在她身邊安了攝像頭不成,怎麼什麼都知道。但這不是重要的,她雙手舉高高,「我發誓,我可沒有想召人侍寢的心思。都是拉皮條的管家搞出來的事情。」

    「你那管家倒是多事,明日我便給你再指派一個管家,這個管家辭了去。」

    永寧登時陷入了兩難。這個王管家她原先以為是魏紫應辦事不利,不知道從哪個青樓找來的人,後來一探查才知道,蕭遠為表體恤,特意給她撥了個管事。是以這管家擺明了是蕭遠的人。

    她原先有心將這管家弄走,但是一想,若是蕭遠又派了其他的人前來,她豈不是又兩眼一抹黑了,這樣倒還好,她知道這人是蕭遠的人,做事便會留個心眼兒防備著他。

    可如今若是讓陸晅替她找人……嗯……那這管家是誰的人可想而知了。

    蕭遠的人和陸晅的人,哪個比較好一點呢?

    永寧犯了愁。這兩個傢伙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好比問你,你是選擇吃安眠藥死呢?還是選擇上吊死呢?她哪個都不想選。

    陸晅看出了她的遲疑,慢慢逼近了她,「怎麼著,你還捨不得你那什麼表哥給你找的管家?」

    看來陸晅還不知道這王管家的底子。永寧想了想,說道,「這你可冤枉我了,侯爺有所不知,這王管家,是我皇兄特地為我找的,簡直是我皇兄的走狗,今日裡也是因著他跟我說這是皇上的旨意,我沒法子了,還是裝的病才糊弄過去的。」

    永寧雙手握住陸晅的手說道,「侯爺,你可要相信我,我可是比小白菜還要純情!」

    陸晅被永寧這般握著手,面上神色稍稍好了些,他反手握緊,不甚在意的說道,「不是一個管家,只管打發了,說是我的意思,皇上那邊……難不成還會為難你?再說了,皇上如今沉醉溫柔鄉,怕是沒這個閒工夫還管你。」

    「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可是萬一我皇兄再派人進來,那我可怎麼辦,防不勝防啊是不是。所以說呢,還是留著他好。侯爺你只要想想法子叫他別鎮日裡給我找麻煩成了。這樣是不是兩全其美呢?」

    陸晅定定的看著她,「我怎麼覺得我被你下套了呢。」

    「啊?下套?什麼套?保險套?」她仰著個小臉裝傻。

    陸晅驀地笑了,翻身將她壓住,「用不著避孕,若是有了,你安安心心生下來便是。」

    永寧這麼突然的被陸晅壓住,有些不自在。雖說她不知道被陸晅這樣壓過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體驗。

    永寧頭往一邊扭著,有些害羞不敢看陸晅。現在天氣熱了,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只穿一個薄薄的絲質睡袍,裡頭是未著寸縷。她這睡相,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能發現睡袍卷到了胸口上,全都堆在了脖子那塊,連胸都蓋不住,更別提下頭的身子和腿了。

    這會兒陸晅這般壓著她,雖說陸晅的衣裳嚴絲合縫的全穿的整整齊齊,但是她……

    涼涼的衣料貼在她身上,永寧的臉越來越燒的慌,她伸出手推了推陸晅,「侯爺,你,你先起來,你太重了……」

    陸晅稍稍將身子抬起來些,但下半身還是跟她緊緊的貼著,他雙手撐在床上,大言不慚的問她,「這樣呢?這樣總該不重了吧。」

    不重你妹!你這有什麼區別!永寧翻了個白眼,「侯爺你……啊!」

    一個熱熱的東西貼在她的腿上,一跳一跳的。

    永寧當即羞紅了臉。

    「侯爺,」永寧擠出來一個微笑,「你……要不要收個侍妾什麼的?總是這麼……嗯……憋壞了不好。」

    說好的清心寡欲呢?這麼容易衝動,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來的啊,在軍營里搞基不成!

    陸晅慢慢把臉埋進她脖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為什麼要收侍妾?她們自是都比不上你。所以……你要快些上我,」陸晅在她脖頸處淺淺的吻著,激起來一片的小米粒,「我這個人最是沒什麼自制力,萬一你太久都沒上我,我保不准哪天會做出什麼事情……懂麼?」

    永寧縮著脖子,耳朵紅紅的,欲哭無淚的點點頭。

    「夜深了,睡吧。」

    陸晅從永寧身上下來,卻是脫起了衣裳,永寧吃了一驚,一把攥住了陸晅的手,「侯爺,夜深了,還是快些回府吧。你剛回來,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吧。」


    陸晅不理她繼續脫,「再過幾個時辰天亮了,再回去睡不成了,怎麼,你收留我一晚都不肯?」

    永寧聽得只想哭,什麼收留啊,有收留到主人家自己床上來的麼。而且定安侯府和公主府一樣都在東城區,陸晅這樣的功夫算飛檐走壁一會兒到了,連茶都不會涼。他說著什麼睡不成,分明是藉口。

    「這,我的床太小……侯爺白日裡操勞,晚上擠在這小床上睡怎麼行。啊對了侯爺,你怎麼來的?」

    「翻窗進來的。」

    「我知道是翻窗……侯爺自己一個人來的麼?」

    「還有兩個影衛。」

    「影衛呢?」

    「在外面守著。」

    「哎呀侯爺,我們在這邊睡大覺怎麼好意思叫影衛大人們熬夜呢,雖說是侯爺的屬下,但是侯爺也要多多體恤啊,不然總是這般盤剝底下的人,可是會有民憤的哦。剝削勞動人民是資本家才幹的事情,我們作為新一代的……額,應該是大梁新子民自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啦。要我說您還是帶著影衛小兄弟們回侯府,這樣呢您也能睡個好覺,影衛小兄弟也能早早的休息……」

    她這邊滔滔不絕的說著,那邊陸晅卻是已經麻利的脫了外袍中衣並褻衣,露著胸膛,將衣服一股腦的從長長的一直拖到地上的床幃中扔出去,摟著她直接躺了下來,「說這麼多你都不渴麼,睡覺。」

    永寧被陸晅緊緊的摟在胸前,她的臉貼著陸晅的脖子,聽著那一聲聲沉悶的心跳,很是不真實。之前從南藩落水逃亡出來的路上,她算和陸晅同塌而眠,也都是和衣睡得,哪有像今日這般,臉貼著臉,肉貼著肉。

    她僵著身子躺了一會兒,覺得熱的很,便想換個姿勢,這般扭轉了一會兒,陸晅突然抱住她將她的屁股壓貼上了他的下半身,永寧登時不動了。

    「想今夜讓爺吃了你再動一下試試看。」

    永寧的臉紅的都快成豬肝色了。從此之後,永寧便一下子都不敢動,乖乖的叫陸晅摟著睡了一夜。

    陸晅倒是像抱抱枕一樣摟著她睡得香得不得了,睡到半夜睡得沉了,還把腿糾纏到她腿中間去,她這般被緊緊的摟著,腿又被壓著,真是苦不堪言。她不時抬頭看看陸晅,覺得他睡得差不多了稍稍動動,可總是她還沒動個腿呢,陸晅跟有感應似的變本加厲的給壓回去。

    到最後,陸晅簡直整個人都是壓在她身上睡得。而且,一隻手還很巧的搭在了她的胸上。她拂開,又放上去,拂開,又放上去。

    尼瑪……

    後來她問緹夫人是不是和男人睡覺的時候男人都是這幅德性,被緹夫人調笑了好久:

    「那怎麼能呢,我們家阿溫最是會疼人,晚上睡覺的時候從來不敢壓著我,都是叫我枕著胳膊,讓我把腿放到他身上的。至於其他的面首,自是沒那個資格跟我同床共枕的睡覺的。」

    「你不會,沒出息的被哪個面首給壓了吧?我可告訴你,你是蕭家的女人,怎能被區區一個面首壓了?趕緊給我壓回去!出去可別說你是我交得朋友!」

    到後來,永寧總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不知道陸晅這人發什麼神經,大清早的拉著她亂吻一通。她被吻的喘不過氣,可困得沒法子眼皮子睜都睜不開,只好叫他為所欲為。

    她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想,我的天我還沒刷牙呢……

    後來她想了很久,為何陸晅一晚上都老老實實的,偏偏一到早上獸性大發,直到她想起來年代久遠的生物課上,帶著金絲邊眼鏡梳著三七分的生物老師告訴他們的那個詞,晨勃。

    她醒來的時候陸晅已經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有沒人叫人看見。她摟著被子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看地上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有些難以置信。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幻,夜晚踏月而來的鬼魅,在與她溫存了一夜之後煙消雲散,再也不復存在了一般。

    所幸的是她一貫懶散,要不是有美食誘惑她是不會起來吃早餐的,於是蓮子叫起也很晚,這才沒漏了陷。要是在宮裡,她母妃拿著長槍進來喊她起床,卻看見女兒床下扔了一堆男人的衣服,自己冰清玉潔的寶貝閨女被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的野男人摟在懷裡,估計不是陸晅死是她死。

    再者,跟陸晅說好的,在她上他之前陸續都不能動她的,結果不止動了,還這般赤身*的赤誠相待。她頭痛的捂住額頭,真相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她這個慫不拉幾的性格,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改。

    於是她特意修書一封,派人給陸晅送了過去。她簡單列了一套獎勵規則,陸晅若是追求她的手法比較高明,讓她高興了,則獎勵抱抱一個,若是她非常高興,則獎勵香吻一枚,若是讓她感動的五體投地,則獎勵摸摸一個。等等等等,以此類推。

    由於昨晚陸晅的行為,已經嚴重透支了他的獎勵額度,於是在很久一段時間內,陸晅都將不能抱抱也不能親親也不能摸摸了。信箋送達即生效,還望陸晅遵守。如果陸晅不遵守,那兩人的約定一筆勾銷。

    沒過多久,陸晅派了一隻鴿子來送了信,上面啥都沒有,只一個字:

    「好。」

    永寧笑了笑將回信收起來,這陸晅,看來還很聽話嘛。

    蓮子伺候著永寧梳洗,剛坐到飯桌前等著上菜吃中午飯,永寧便看到了熟悉的玉茗的身影。永寧問道,「玉茗,你怎麼來了?」

    玉茗還是那個玉茗,只是打扮做派與往日不太一樣,他將手裡的冊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永寧行了一個禮說道,「王管家昨夜裡病倒了,便叫玉茗代為暫管府上的事務和公主的起居。」

    一聽拉皮條老王病倒了,用腳趾頭也知道這是陸晅的手筆,永寧很開心,與王管家一比,玉茗顯得溫柔可的多,至少他再也不會叫她翻牌子了。

    這麼一想,永寧對玉茗的態度便也格外的好起來。

    「嗯,那便有勞你了。蓮子以前在宮裡時也是做過大宮女的,你若是有什麼不懂的,便去問她好了。」

    「是,公主。」玉茗又重新將冊子拿在手上,「公主嘗嘗,今天的午膳如何?」

    永寧吃了一口,味道確實好像和平時的不太一樣,但是沒什麼差,她便沒在意,「今兒個的菜不是廚娘做的麼?」

    「啊,廚娘前幾日裡染了風寒,一直不見好,今兒早上眼看著撐不下了,我便找了旁的廚子來頂替,」玉茗臉上慢慢現出一個靦腆的笑意,「公主沒覺得不妥便好。」

    拉皮條老王昨天才倒下,這擔子玉茗是今早才接的,短短的時間裡他居然能找到手藝和廚娘差不多的人,雖說也有她懶散不吃早餐帶來的富餘時間,但歸根到底還是玉茗有些本事。

    且看看玉茗接下來管的如何。永寧便想著真不行讓老王退休,讓玉茗接班當個二管家好了,跟溫公子一樣,也算她自己的人。存了這個心思,永寧看玉茗的眼神便越發的熾熱起來。

    玉茗見永寧這般『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心下有些驚喜,心道自己領了這差事果然沒錯,平日裡公主總是對他們有些防備,明明是公主自己首肯的良家子,卻總是對他們避若蛇蠍,東杏還在私底下難過了好幾回,說道為何之前公主對雲畫屏那般好,到了他們身上,卻看都不看一眼。

    他們這些人,都是背負著家人的期許和罵名而來,盼望著能夠早日和公主圓房,叫公主懷上自己的孩子。

    但此事又不可操之過急,看昨夜裡公主的臉色知道。

    他不擔心,他與公主有的是時間日夜相對,他雖不是這幾個當中長相最好的,也不是最有哄人的手段的,但他至少認識公主在先。

    他能看得出來,公主對他沒有防備。這便是他最大的籌碼。

    玉茗這般想著,便施了一禮,告退了。

    事實證明玉茗還是有些才能的,雖說剛接手有很多事情不熟悉,但慢慢的也上手了,永寧便直接任命了他當公主府的二管家。至於拉皮條王管家,剛巧永寧前段時間錢多了燒得慌買了一套城外的溫泉別院,便打發王管家去了別院管理。

    玉茗做事做的好先不提,最好的是再也沒叫永寧翻過牌子,雖說她總是能在後院花園子裡『偶遇』不同的面首,但不那般趕鴨子上架,她已是十分的愜意。

    這日,永寧和緹夫人在緹夫人府上吃茶。緹夫人看著跟在永寧身後亦步亦趨的玉茗,挑了挑眉說,「這孩子是你的新歡?」

    「什麼新歡啊,」永寧說道,「這是我剛提拔起來的二管家,很是有才能,我很倚重他呢。」要說真是,玉茗看著溫溫順順的一個人,沒想到干起活來條理清晰的,留在她府上當個面首真的是可惜了。

    緹夫人卻不以為然,「什麼二管家,我家阿溫還是大管家呢!是不是,阿溫?」

    阿溫往緹夫人嘴裡餵了一塊花糕,面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夫人會說笑。阿溫不過是個夫侍罷了。」

    緹夫人十二個面首天團裡面,只有這個溫公子被提成了夫侍,跟男人後院一樣,妾侍雖然是妾侍,將來有了主母還是要低人一頭,但比起來暖床丫頭,已是高了不止一個層次了。暖床丫頭說白了也只是個暖床,他日不需要了,發賣了或者許配人了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妾侍卻是實實在在的男人家的家眷,不可隨意發賣拋卻。

    緹夫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有駙馬,這阿溫,便是貴夫了。

    「哎對了,過不久是你的生辰,」緹夫人遞給她一塊鵝兒卷,「你打算怎麼過?」

    永寧捏了一塊在嘴裡吃著,「唔……這還沒想過,往年都是在宮裡頭過的,母妃坐了一桌子菜,和父皇三個人一吃完事兒了,第一次在外面過,還有些不適應呢。」

    「那是你還沒及笄的時候,你去年及笄宴,皇上不還給你大擺了一桌?今年也不知道會如何。」

    提起去年及笄宴,永寧的臉色便不大好起來,含糊了兩句,「左右是不打算再在宮中過了。」

    「你自己開了府邸,本不該再在宮中過了。你母妃呢?你打算怎麼辦。」

    「我到時候快生辰了再跟皇兄請旨意,叫母妃能出宮為我慶賀生辰。」

    「唔,這也好。想好在哪兒辦了沒?」

    要是緹夫人不提,她幾乎都要忘了,再過幾天的四月初八,是她十七歲的生辰。若是她當初能夠順利嫁給寧寰,說不定過幾日是王孫的滿月宴也說不定。

    見永寧不答,玉茗卻說,「回夫人,公主生辰已提上日程,微臣正準備著呢。公主不喜外頭,便琢磨著在公主府閣樓擺個宴席,請一些戲班子或是雜耍藝人熱鬧熱鬧,公主覺得呢?」

    玉茗確實將她的脾氣摸了個十足,她這宅家的性子,要真叫她再上外頭她還覺得麻煩,在公主府擺宴便很好。

    永寧打著扇子,對玉茗一笑,「我竟不知道你偷偷的準備著呢,還真是細心。」

    「公主的生辰,微臣自是不敢忘。」

    「哦呀,敢情是人家玉茗給你的驚喜啊,都怪我這嘴,倒先給問出來了,該打!」說著,緹夫人便朝她那塗了口脂的櫻桃小嘴上打了一下,這般俏皮的動作,倒像是個十幾歲的稚齡女童。

    「夫人……瞧你,」阿溫執了巾帕,一點一點仔細的為緹夫人擦著唇邊花了的口脂,「這般大的人了……卻還是這般毛毛糙糙的像個孩子似的……」

    而緹夫人,卻並未像往日那般煙視媚行的調笑,只是微微紅了臉,乖乖的叫阿溫替她整妝。

    看到這兒永寧不禁慢慢的笑了。

    也許在深著自己的男人眼中,不管自己多大,哪怕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人,在他眼裡,女人也是始終是如幼小孩童一般的吧。

    阿溫,或許是真的著緹夫人的。或許兩人在少年時也有過一段情,但因為這種因緣際會而沒能終成眷屬。永寧突然想著,會不會緹夫人原先那個駙馬臨幸丫鬟的事情都是緹夫人一手安排的,只為能跟阿溫在一起。

    而阿溫呢,哪怕屈居人後只做一個夫侍,也要跟緹夫人在一起。會不會是這樣呢?

    這些,都不得而知了。不過看著緹夫人鮮少露出的小女兒態,永寧還是很為她感到高興。

    有這樣的一個男子陪在她身邊看花開花落,此生也算是無憾了吧。

    唇邊卻有被觸摸的微涼感,是玉茗用手指,將她唇邊的點心碎渣一一拂去,見她看他,微微淺笑,「公主,唇上沾了碎屑。」

    永寧也朝他微微一笑,「謝謝。」

    「公主客氣了。」

    「哎呀,你們二人,」緹夫人又恢復了往日裡那副不正經的樣子,笑的嬌艷,「明明是那種關係,還這麼生分,難不成,是在玩小姐和管家的遊戲?」

    「夫人別打趣公主了,公主臉皮子薄,哪像夫人這般刀槍不入。夫人該喝藥了。」

    「夫人怎麼還喝上藥了,」永寧皺眉道,「可是生病了?」

    「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些補身子的藥而已,」緹夫人沖她眨眨眼,壓低了聲音,「前段時間房事不知道節制了些,便有些虧損。說來,這還都怨阿溫呢。」

    阿溫聞言面上一紅,「公主還未出閣呢,夫人不要說這些了。」

    「瞧瞧瞧瞧,阿溫羞了。」緹夫人與阿溫調笑了一陣兒,便對永寧說,「我要喝藥去了,今日便不留你吃晚飯了。你可早點給我請帖,你知道我腦子不好總記不住日子,可別叫我誤了你的生辰宴。」

    「那是自然,那永寧便走了。」

    「哎,回去小心些。」

    馬車上,永寧坐在正中的軟塌上,為了通風便將窗簾子都卷了起來,蓮子和玉茗一左一右跪坐在她身前,車上鋪了白狐狸毛的地毯,很是軟和。

    蓮子自打出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這會兒也不見回來,永寧拿扇子在她頭上一敲,問道:「蓮子,你這魂兒是又跑到哪裡去了,叫你也不吭聲呢。」

    「主子啊,」蓮子又是既是擠眉又是弄眼的,「你覺不覺得,其實緹夫人沒得病啊。」

    「沒得病?」永寧想了想,確實覺得緹夫人氣色挺好的,許是上了妝的緣故,「你怎麼知道的?」

    ------題外話------

    寶貝兒們多冒冒泡被~求虎摸~求調戲~(83中文 .83.)



第八十九章我家的侯爺愛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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