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颶風谷的某一片密林內,正有兩名高大的蠻族之人,在結伴而行,
他們全神貫注的觀察四周,一但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立即停下身來,直到發出沒有危險之後,他們才會繼續前行。
&兄,你說上面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就是為了讓我們進入颶風谷,搜索一枚令牌!」
一名身穿虎皮的青年,好奇的向身旁問道。
&就不是你我關心的事情了,我們只要搶在燕國人前面,找到那塊令牌就是了,而且上面許下的獎賞,足夠讓我們修為更進一步,現在冒險風險,也是非常值得的。」
另一名身上刺滿了,黑色花紋的男子,興奮的回答道。
&我一進入這裡,就能感覺到眾多的四級妖獸,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一個不小心就會隕落在此啊!」
身穿虎皮的青年,還是滿臉擔憂的說道,
&管那麼多了,只要我們小心的避開它們,再找上大部隊,此行應該就沒有,任何危險了。」
蒙姓男子眉頭一皺,但還是平靜的說道。
不過就這他們兩人,小心翼翼向前方,緩慢的前行了一刻鐘後,突然一道低沉的怪吼聲,從前方某個山峰中傳了過來。
&牙獸!」
虎皮青年一聽到,這道怪異的吼叫聲,便滿臉驚駭的說道。
&確是猛牙獸的吼聲,我們還是趕快,從這裡繞道而行吧!」
蒙姓男子肯定的說道,然後一個轉身,就向的後方樹林中逃去。
兩人不知道的是,讓他們聞風喪膽的猛牙獸,此時正在一名修士面前,苦苦的掙扎。
李道源在半盞茶之前,就發現了不遠處,鬼鬼祟祟的兩人,
雖然他非常的好奇,這兩位蠻族之人,是怎麼進入颶風谷的,但是他面前還有一頭,四級猛牙獸,讓他一時難以脫身。
&要殺死兩人,」
李道源通過腰間的驅獸令,向身前的錦毛鼠傳音道,
然後,他便獨自一人面對那頭,體型非常壯碩,通體長滿濃密毛髮,一對門牙更是潔白如雪,且長達一丈左右的猛牙獸
只見,李道源伸手一抓,一隻由白色光芒組成的大手,便在猛牙獸的上空浮現而出,並向著下方狠狠的一抓而來。
下面的猛牙獸,似乎也知道厲害,緊接的一甩長長的鼻子,向的上方的巨手,橫掃了過去。
&
李道源從鼻子中,發出了一聲冷哼,另一隻手則飛快的向猛牙獸,彈出了一顆,拇指大小的白色光團,而且是後發先至,撞在了猛牙獸的面門上,
頓時,一圈圈白色的光波,就向四周擴散開來,
巨大的猛牙獸,在李道源的臨波一指下,是接連倒退了好幾步,它粗笨的四肢,更是擁擠在了一起,把它碩大的身軀,給絆倒在地。
而就在此時,從半空中落下來的巨手,正好牢牢的抓住了,倒地的猛牙獸,
&我起!」
李道源滿臉通紅的大喝一聲,重達萬斤的猛牙獸,竟被巨手緩緩的抓到了空中,
此時的猛牙獸是四肢亂彈,聲嘶力竭的狂吼個不停,
可是李道源,卻絲毫不為所動,在他丹田內的真元,快要達極限時,他這才鬆開了猛牙獸,讓它從高空中狠狠的摔在,堅硬的岩石地面上,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山峰都微微的顫抖了幾下,地面上更是砸出了,一個數丈大小的巨坑。
&把這裡收拾一下,就過來找我!」
李道源隨意的望了一眼,巨坑內不再動彈的猛牙獸,便沖身後的小安子,平靜的吩咐道,
算上這一頭猛牙獸,在這一個月內,他已經獵殺了,十八頭四級妖獸,要不是意外的遇上,那兩名蠻族之人,他一直準備著繼續向,颶風谷內前行。
李道源在給小安子,留下這個任務後,便毫不停留的向山下走去,
他只是平常的一個邁步,身影便出現在了三丈之外,幾個閃動間,就來到了錦毛鼠,所在的樹林內,
此時,那兩名蠻族之人,身上血跡斑斑,正手拿的黑色長矛,面色難看的望向身前,有些懶散的錦毛鼠,一刻都不敢放鬆,
看他們的樣子,肯定是吃了不少,錦毛鼠的苦頭。
李道源見此,卻是笑容滿面,非常和氣的問道:「兩位道友能否告訴在下,你們是怎麼進入颶風谷的?」
一聽李道源這話,蒙姓男子和身穿虎皮的青年,不禁面面相覷,滿臉納悶的表情,
&難道不是,和我們一起進入颶風谷的,鴻圖門外門弟子?」
蒙姓男子神色更是凝重了幾分,語氣驚恐的反問道,
李道源在心中一喜,看來離開颶風谷,已經是不成問題了,
接下來,他口氣更為客氣的說道:「我是鴻圖門的外門弟子,但不是和你們一起,進入颶風谷的,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是怎麼進來颶風谷的,另外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此行的目的又是什麼?」
李道源可不會認為,他們這次進入颶風谷,是為了救自己而來。
&們是駕駛,貴門煉製的逆風舟,進入颶風谷,蠻族之人一共來了五十五人,是由張猛和張平,兩位師兄帶隊,只是沒想到。剛在進入風暴內,就算有逆風舟,我們還是走散了,你們鴻圖門也同樣,進來了五十五名修士,帶隊的則是慕容天錫和魯奇,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找到一枚金色的令牌。」
身穿虎皮的青年,一五一十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緊接著他還從腰間的儲物袋內,掏出來了一枚白色的玉簡,恭敬的遞給了李道源,並繼續說道:「令牌具體的模樣,都在這個名玉簡內了,還請師兄察看。」
&敢發誓,我師弟所說的話句句屬實,而且上面還有過約定,兩方人馬在颶風谷內,不得互相傷害,師兄還請你的靈獸,給收起來吧!」
蒙姓男子站在一旁,也開口附和道。
李道源微笑了一聲,並沒有伸手接過玉簡,只是隨口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可以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