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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已到達戰場:好女婿 五

    徐明洲忍不住咬住後槽牙,不知用多大的力氣才能克制自己不要動手。筆下樂  www.bixiale.com

    紀寧找出新買的床單被套,直接扔在他面前:「幫我套上,再鋪個床。」

    「你說什麼」

    徐明洲低頭看著腳邊的一袋嶄新的床單被套,是結婚沒多久紀寧買的,說是以後如果他的朋友來家裡做客招待的,只不過一直沒有用到過。

    然而讓他不可置信的是紀寧這理所當然的態度:「你這是在命令我」

    「我身體虛弱,累不得,」見徐明洲還站著不肯動,紀寧直接朝玄關走去,「你連床都不願意鋪,那我找鄰居幫忙,大不了給點錢,到時候他們要是問起你這個好男人怎麼不幫忙」

    那她可就要老實說了

    徐明洲聽出了紀寧話中之意,不情願卻還是不得不換上笑容:「紀寧,你看多大點事,不就是鋪床套被套嗎你先在客廳等等,我給你鋪就行。」

    「那你快點,給你十分鐘時間。」

    紀寧說著便先去洗漱,怎麼說原主都是小月子,先在又是秋天太冷,紀寧打算沖個熱水澡就可以。

    至於徐明洲能不能把事情做好,她並不質疑。

    結婚以前徐明洲營造了個脾氣溫和的好上司、好鄰居的形象,結婚後搬到這裡,徐明洲更是不厭其煩的再次營造起了好鄰居好老公的形象。

    由此可見,徐明洲是個非常在乎面子的人,所以絕對不可能讓紀寧來親手打破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人設。

    這,就是他目前最大的把柄。

    不過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無緣無故,更何況紀寧曾經在心理學這方面讀到了高級,她覺得像是徐明洲這種明顯不正常。

    人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會稍稍偽裝自己,可徐明洲卻總是熱衷於打造一個溫柔、和善、專一的人設。

    一般這種情況,一種是徐明洲性格缺失,覺得自己沒有那些品質,一直渴望自己成為那種人,所以才想要在生活中把自己打造成那種人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想要掩人耳目,也可能是想要掩藏暴戾的他,也可能是有別的目的,但都不妨礙他是故意這麼做。

    至於原因,她早晚會查清楚。

    洗完澡出來,徐明洲已經鋪完坐在床邊,速度倒是快,然而目光又換上了深情。

    「紀寧,我已經鋪好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就告訴我,不用麻煩別人。」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徐明洲語塞,忍了又忍,額角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最終還是轉身離開。

    才出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上鎖的聲音,更是愣了愣。

    紀寧可不在乎徐明洲怎麼想,和一個人面獸心的人共處一個屋檐下,她可不會給對方絲毫的信任。


    猶不放心,紀寧窗戶後面和門後各放了一個杯子,一旦有人開門開窗都會發出聲音。

    不過她睡了一下午的原因,現在很清醒,紀寧便帶著電腦想要找找徐明洲有什麼把柄。

    可直到她連接了徐明洲的手機都沒能找出線索,讓她更覺得奇怪。

    他的手機裡面沒有和別的女性曖昧的話語,甚至除了他的公司同事之外還有她的備註聯繫方式之外,有幾個備註像是女人名字,但無論是微信還是別的聊天軟體都沒有聊過,要不然就是例行公事的幾句請假,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即便是徐明洲刪除了,可只要他留有過痕跡,哪怕是刪除了,紀寧也能找到。

    然而現實的確是沒有任何問題。

    難不成他還有另一個手機

    紀寧腦中搜索著記憶,然而在原主的記憶里,徐明洲一直都有一個手機,只不過徐明洲每天上班下班都得帶上一個公文包。

    原主曾經見他往公文包裡面放文件資料,至於是什麼資料就不清楚了。

    印象最深刻的是原主有一次在他喝了些酒回來的時候,打掃沙發不小心弄髒了文件包的表面,原主打算把文件拿出來,清洗晾曬一下文件包。

    結果文件才拿出來,還沒看手中的文件就被徐明洲給搶走了,寶貝似的抱在懷中,即便醉酒也不肯放開。

    隔天早上醒來之後,徐明洲看到他懷中抱著的文件,問了一句,就知道原主動了他的文件,對著原主又是一頓毒打,也就是那次,原主的第一個孩子沒了。

    原主當時只顧著求他手下留情,之後便是緬懷那個失去的孩子和對徐明洲恐懼,再沒敢不經他允許動他的任何東西。

    現在想來,紀寧卻覺得奇怪。

    按理說銷售行業的人經常帶著公文包和資料很正常,如果徐明洲單純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毒打原主也能勉強解釋,可一個連喝醉了酒都不忘的東西,會是一般的給客戶推薦的公司產品介紹之類的嗎

    還是有其他的用處

    亦或者是有什麼秘密

    不期然的,紀寧想到了前世,前世在辭去職務之後,她閒暇之餘也會分析一下犯罪心理學,力求把心理學所要接觸的都學個透徹,這樣不管下一世她會去哪裡,面對什麼,都能多一個依仗。

    紀寧覺得那個資料一定對徐明洲很重要,就像是一些曾經犯過罪的人一樣。

    如果作案工具是很小巧的東西,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隨身攜帶,因為在他們看來,沒有什麼比把東西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給自己保管更讓人放心。

    而徐明洲正符合她的猜測。

    在原主的記憶里,原主和徐明洲過明路的時候的確是見了雙方父母,可等到結婚的那天,卻並沒有見到徐明洲父母。

    礙於徐明洲的條件好,紀父紀母又打定主意想要讓他以後幫襯紀凡,所以沒有當場發作。

    原主在到酒店換禮服的時候便私下問他父母的事情,結果才知道那時候見的父母其實只是他花錢雇來的。

    徐明洲說他其實是個孤兒,在他高中的時候父母就已經不在世,他怕紀父紀母會嫌棄,所以才找人假扮。

    那個時候原主正陷入愛河,聽了之後對徐明洲只有心疼的份,自然沒有計較。

    紀父紀母就更是如此,他們巴不得徐明洲是個沒有父母的人,尤其是聽到徐明洲父母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就更是高興,覺得以後有什麼事情想要找親信,必然會第一個想到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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