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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二百七十九章

    晨曦中,薄薄的金色陽光下,玲姨緊緊抿起唇瓣,注視眼前的井皇叔。詞字閣 www.cizige.com靈動的眸子裡,漸漸閃爍的目光變得平靜堅定。

    燕京的城門打開,守門的衙役仔細盤查的過往的百姓,蜜兒趴在車窗上,好奇的看著,之前到的都是些小鎮,晉王為了趕路,並未走官道。

    燕京的繁華,讓蜜兒一掃陰霾,精神抖擻的問這問那,搞得妙手仙子都有些詞窮了,以往在藥王谷,蜜兒是活潑些,但是眼睛看到的地方都是平日裡見慣的,根本沒有這麼多的問題。

    他們兄妹騎在大馬之上,男的俊朗,女孩可愛,惹來不少百姓的觸目,倒是讓妙手仙子有些不自在了。

    攝政王府在燕京最富貴的巷子裡,幾乎占據三分之一的巷子。

    井皇叔青色的衣衫,在耀眼的陽光下,泛點溫潤,飄舞的長髮隨意的束起,一根簡單的竹簪子插在髮髻里這是當年,玲姨親手做的。

    含笑的眸子是萬年不變的魅惑笑意,逆著光,伸手將玲姨抱起,穩穩的護在懷中。

    攝政王府的大門敞開,所有的奴婢和小廝都跑了出來,站立兩旁,齊聲高喊,「王爺,王妃。」

    洪亮的聲音都能穿過幾條街去,震耳欲聾,就連晉王都憋不住笑出聲來,井皇叔是要昭告天下,他是有王妃,而且連帶女兒女婿都回來了。

    這麼幼稚的行為,讓晴兒目瞪口呆,晉王卻讚賞,井皇叔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妙手仙子本想離開,又放心不下玲姨,只能忍氣吞聲住進攝政王府。

    攝政王帶著王妃和女兒一家團聚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而女兒的身份居然還是墨國晉王妃,那是不是意味著,墨國與北國的對抗,南盛國亦不會袖手旁觀呢。

    一時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就連太皇太后都惶惶不可終日,心虛的就差要躲起來了,身邊的嬤嬤極盡勸慰,畢竟事情過去多年,王妃能夠平安歸來,還有冰釋前嫌的機會。

    太皇太后卻不那麼樂觀,她的親生兒子,從不與親近,對當年之事耿耿於懷,卻苦於沒有證據,不能將她如何。

    慕容玲的出現,就等同於鐵證,她們母子註定要成為陌路之人了。

    她當機立斷的去了儲秀宮,一桿御林軍不敢硬攔,便將太皇太后放了進去。

    齊妃顧不上收拾妝容,就跪拜在殿外接駕了,太皇太后對齊妃的印象,僅限於進宮時的冊封。

    生了大皇子,太皇太后都未曾看過一眼,賞賜的東西都是例行公事,面子功夫罷了。

    「起來吧,看看你如今的樣子,頹廢成和模樣,莫說是皇上,就是哀家都覺得晦氣,男人終有心軟的一天,可女人要時刻打扮著,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

    太皇太后被齊妃的狼狽著實嚇了一跳,居然教授起經驗了,嬤嬤小聲提醒幾句,太皇太后才收起怒氣,「還不給你們的娘娘裝扮起來,怎麼不想見見你的兒子。」

    看著還愣著的齊妃,太皇太后嫌棄的說,真是個蠢笨的,看來齊尚書的下一代岌岌可危了。

    攝政王府從未這般熱鬧過,長纓從各大酒樓請了不少廚子,這頓家宴,王爺很是重視,他和流珠幫著忙前忙後,喜鵲跟著晴兒,午飯後,晉王和晴兒便開始補覺。

    蜜兒一路上亦是玩累了,睡得很香甜,妙手仙子卻毫無睡意,玲姨的目的是什麼,他不得而知,可臉上寧靜的表情,都昭示著玲姨是相信井皇叔的。

    這是個可怕的信號,父親本就不是玲姨心中的那個男人,痴痴的守護這麼多年,愛的刻骨銘心,能否承受住失去的痛楚。

    熱熱鬧鬧的晚宴,大家推杯換盞,紅火的不亦樂乎,小廝進來回稟,說是齊尚書攜家眷前來拜會。

    井皇叔眼皮都未抬起:「告知齊尚書,本王今晚家宴,不接待他人,請他另約時間吧。」

    小廝不敢擔待,火速出去了。

    齊尚書灰頭土臉的坐在車內,齊彣鴻倒是先行開口詢問:「父親,街上都在傳言,攝政王將失蹤多年的王妃接回王府,就連墨國的晉王妃都是他的女兒,這樣一來,妹妹的事情就棘手了。」

    庶妹想要入攝政王府,以前沒有王妃,還可以做些打算。攝政王多年不娶,可見對王妃的看重,貨真價實的王妃回來了,不要說妾氏,就是通房,都不可能的。

    弄不好,還會讓攝政王記恨呢。

    齊尚書閉目養神:「將這個消息傳到太皇太后那裡,其餘的事情,我們就坐等看戲了。」

    齊妃梳洗過後,歲還有些憔悴,倒也是楚楚可憐的美人一個了,太皇太后頗為滿意的點點頭,起身帶著齊妃往素錦苑而來。

    茵妃早早就迎候在院外,榮南更是盡心盡職的讓奶娘抱著大皇子而來。

    齊妃看著朝思暮想兒子,顧不上娘娘的禮儀,撲上去將兒子緊緊的護在懷中,大皇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嚇得哇哇大哭,反而伸手要茵妃抱,這就更加讓齊妃震怒。

    她將大皇子丟給奶娘,回頭就將這些日子積壓的怨氣統統撒在茵妃的身上:「妹妹,真是好手段。你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就用些狐媚的手段,讓聖上將我的孩子抱給你養嘛。那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與你何干?」

    茵妃繞過她,給太皇太后規矩的請安,不卑不亢的態度,倒是讓太皇太后高看一眼,怪不得皇上對茵妃又愛又恨,這樣的女子自然是惹人喜歡的,卻又不得不防的。


    「齊妃甚是想念孩子,哀家看著心疼,便帶著她過來,莫要見過。」

    茵妃回答,不敢。

    齊妃趾高氣昂的率先進了素錦苑,她與茵妃打一開始就不對盤,故而,亦從來不曾到素錦苑,這一看,心裡就更酸了。

    素錦苑的設計和擺設都是下了功夫的,看見皇上對茵妃比自己上心多了,她氣鼓鼓的問:「妹妹守著這麼好的地方,幹嘛要惦記別的。」

    茵妃冷冷的回了一句:「姐姐,若是守不好自己的儲秀宮,妹妹不介意取而代之。哦,妹妹聽聞,姐姐一直窺視皇后之位,不知,姐姐何德何能,覺得可以坐擁皇后之位。」

    既然齊妃咄咄逼人,茵妃就不該給她留有餘地,撕破臉皮是遲早的,莫要覺得人好欺負就是了。

    太皇太后像是未聽到似的,一味地逗弄大皇子,忽然覺得這個孩子蠻可愛的,若是皇上還未有其他子嗣,倒是可以暫且留留的。

    齊妃兇悍起來,毫無大家閨秀的樣子,她氣急敗壞的掐著腰:「妹妹,好大的口氣,難不成,皇后之位就是你的了。別忘了,你的身份更加的卑微。」

    茵妃掩唇而笑,「妹妹自知輕重,不像姐姐看不懂世事炎涼。」

    齊妃還想再說些什麼,太皇太后怒道:「你看看,如今的樣子,與市井潑婦有何分別,還是齊家出來的大家閨秀,我看齊尚書的家教果真不怎麼樣。」

    皇上從外面進來,「皇祖母聖明,這樣的女子何以能教育好孩子,故而,朕就將大皇子交給茵妃撫養,齊妃若是知進退,就留有一宮之位,若還是不知輕重,就打入冷宮吧。」

    齊妃驚慌失措,跪倒在地上,嚶嚶哭泣,太皇太后暗嘆,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想到與齊尚書的約定,她揉揉惺忪的眉頭:「皇上,念在齊妃生有一子,與皇家來說還是用功的份上,就讓她在儲秀宮安養餘生吧。」

    小皇上擺擺手,齊妃領著人退了出去,茵妃讓奶娘抱著大皇子回去。齊妃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聽話的與茵妃親近,牙根都咬碎了,還是狠狠心,離開了素錦苑。

    小皇上別有深意的看著茵妃,她沏茶倒水,行若自如,仿佛不曾看到一般。

    「皇祖母可知,攝政王這次出城是去接王妃回去,一併而來的還有墨國的晉王爺,街上傳言,晉王妃是攝政王的親生女兒,人家團聚,晉王在王府擺下家宴,可有給皇祖母回稟?」

    小皇上這是明顯的譏諷太皇太后,看不清形勢,還將這麼個令不清的東西帶入了宮,封了妃子,不知滿足,一心想要皇后之位,愚蠢至極,他現在的偶懶的看。

    「皇祖母,你可是與大祭司有了過節,大局面前,還是要斟酌的,畢竟南盛國上下,唯一能鉗制攝政王的,非大祭司莫屬了。」

    井皇叔這麼多年都不能行走,有賴於當年凌睿智的陷害,不過,大祭司的藥物,那才是好東西。

    「皇上,哀家的打算豈是急於看到結果的,井皇叔的軟肋在哪裡,哀家比你清楚,倒是巫蠱之門的聖女,那是北國的公主,皇后之位空缺,為何不娶北國的公主。」

    「那是墨國戰王的女人,朕不屑。」

    「她若是成為了女人,還能坐上巫蠱之門聖女之位,只有潔身自愛的姑娘家,才能坐鎮這位置。既然男未婚女未嫁,不過是口頭的婚約,哀家倒是認為,北國的公主合適。」

    茵妃留意觀察,小皇上顯然是動心了,南盛國皇后之位遲遲懸著,定然會讓朝中不穩,與其在大臣之中選擇,不如直接與北國交好。

    「至於皇上提及的攝政王妃,哀家覺得,攝政王這些年一直把持朝政,而我們並未找到他的軟肋,如今他送了一個給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齊尚書,再不濟,亦是元老,若是用齊妃能將齊尚書暫時穩住,用齊家的勢力與攝政王對抗,皇上不是要省心很多。」

    不得不說,太皇太后果真老奸巨猾,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對攝政王的威脅不小。

    茵妃很是怪異的掃了太皇太后一眼,攝政王是她的親兒子,何以就這麼不待見,跟著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合夥欺負自己的兒子。

    明月自從回來便魂不守舍,總是想要往外跑,奈何明江看的緊,凡是跟著明月的丫鬟都吃了板子,一時半會兒,她倒是不得不安分守己的待著。

    慕青閒來無事,拿著畫筆,在院中作畫。狩獵場上,幾位少年,跨馬而行,手持彎弓,各個身手了得,神態可掬。

    慕青的一手丹青出神入化,綠樹紅花,陽光灑落,點點金光,更加襯托著幾位少年意氣奮發,神采奕奕。

    明月被這幅畫吸引住了,尤其是那個跑在中間,手裡揚著馬鞭,肆意狂奔的少年格外注目:「你認識這位少年才俊?」

    慕青抬起頭來,有些迷茫:「他是我的表哥,送我到墨國和親的,這些都是我的家人。」

    明月嬌羞的臉龐,忽然就莞爾一笑:「慕青,你的畫真好,我以前也想過要學,可惜無人願意到巫蠱之門來授課,久而久之,就放棄了。」

    慕青幾次聽她提及巫蠱之門的往事,「我怎麼覺得,巫蠱之門在這裡就像是瘟疫,好像不受人們喜歡。可是南盛國之所以昌盛,一部分原因不就是巫蠱之門在起作用嘛。」

    江湖盛傳,巫蠱之門很邪門,甚至可以讓日月換新顏,當然神秘不可測了。甚至有些官家後宅,提及巫蠱之術,皆是臉色蒼白,驚恐異常。

    明月懶懶的坐下,「其實巫蠱之門卻是神秘莫測,我們可以用飼養的蠱蟲去控制人的神經,從而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

    「從上一任大祭司開始,我們就規矩多了,不再用陰司的手段是禍害人,跟不會因為銀子而輕易幫助別人去做事。而是轉投南盛國的皇室,為其驅凶弊害。皇室每年都會給我們足夠的銀兩,豐衣足食。」

    「這些看著都挺好的,可老百姓的觀念卻是根深蒂固,因著巫蠱之術的邪門,大家對我們敬而遠之,是怕一旦招惹我們,得罪我們,便會被巫蠱之術報復,故而,不願與我們相交。」

    「江湖上更有傳言,說巫蠱之門涵蓋之處,皆是蛇蟲鼠蟻,比比都是能致人性命的。」明月心中的淒涼與日頭高照的溫暖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反差,讓慕青忽然慶幸,她的出生和成長要幸福的多。



第二百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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