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穿越從四合院開始
一條三丈蜈蚣船,就是張管家雇的快船。八名水手喊著號子,整齊的操縱著八根排槳,順水是相當快捷。
同樣夜裡不行船,第二天未時,金陵西關水門已經在望。當然這個船是過不了西關的。張管家結算了船費後,一行人上岸步行進城。
越靠近城牆,衣衫襤褸的流民越多,搭著窩棚,多見婦人和孩童,看樣子是男人出門乞食討活去了。
「17世紀,歐羅巴還沒有城市超過這裡。」
斯塔娜左右看著說道。
「這個時期金陵城內,住戶最少30萬人口,整個金陵地區有110萬人。還有大量隱戶沒有算在內。」
楊瀟伸出手掌,做了一個抓舉的動作:
「這個民族只要把矛頭對外,學歐羅巴那樣的殖民政策,世界就是我們的。」
「根據我的計算結果,這樣的人口基數,建立一個橫跨三個大洲的帝國,超過70%的概率。」
「必須的」
楊瀟躊躇滿志,狠狠地說道。
悅來客棧,也不知道是哪位位面大能,建立的夸位面連鎖企業。哪個位面要是沒有這家客棧,必定是虛假小世界。
「客官,這個套院有上房三間,下房五間,廚房、柴房、牲口棚一應俱全。」
「好,就這裡了,張管家先定一個月。」
一行人就在鈔庫街悅來客棧安頓下來。第二天一早,張管事帶著石柱去兵部打聽消息。
楊瀟和斯塔娜坐在院子裡,面前擺著一張地圖。
「師兄為什麼要栓上院門?」
「因為地圖在這個時代,是禁止接觸和傳播的。」
「不許傳播和接觸地圖?這是什麼道理?」
「怕百姓造反唄現在這種戶籍制度,把人限定在家中,出門50里,就兩眼一抹黑,你還能做什麼。」
「這件事就能區別東西方觀念的詫異。歐羅巴小國林立,土地更養活不了太多人,除了相互攻伐,就是動員百姓殖民。為了能讓這些人順利抵達殖民點,恨不得一人手裡塞一張地圖。」
「有利有弊吧,多少古文明消失在歷史中,華夏文明得以保存,也是有它的道理的。你看西方歷史,那些成功殖民,在新土地上生存下來的人,最後還有多少人心懷母國?」
「師兄打算從哪開始?我的分析是這個地區必須有煤鐵資源,這樣才能迅速攀登科技樹,與土著們形成技術代差,這樣才能以絕對優勢碾壓。」
楊瀟搖搖頭:
「你的分析太理性了,完全不考慮現實情況。有鐵有煤的地方,我們現在怎麼拿到手?這些資源不是實行專賣制度,就是在達官貴人手中。
三年後,天下一片混沌才是我們出手的時刻。現在我們只要人。金陵城牆外,各地朝不保夕的那些人。
所有資源都在那裡不會消失,可是人不行,在清溪鎮米價已經二兩多白銀一擔,金陵城不用想也是更貴,你認為現在的環境,不算戰爭,三年要餓死多少人?」
「人?」
「哎這不怪你想不到,你存在的時代,機器已經造反並取代了人類,所以你沒有這個概念。
你認為的代差是什麼樣的?飛機大炮還是鋼鐵巨艦?你能指望這些大字都不認識一個的人,能使用和驅動這些?這不是你們機器人,灌輸一段代碼就能成為最專業的操縱者。現代世界銷量最大的為什麼是ak,而不是m系列?」
舒服通亂噴居然把tx給噴暈了,楊瀟大大的滿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
守了三天,兵部沒有楊家任何消息。倒是國柱叔爺老家得到消息,派人從嘉興趕到了金陵。在兵部門口與張管家相遇。
「瀟哥兒,這位是國柱叔奶奶家遠房侄子,王三爺。」
「見過三爺,您受累。」
楊瀟抱拳見禮。
國柱總兵家人口不旺,楊姓子侄幾乎都跟著上了戰場,剩下的都是未成年。只能拜託舅爺家出面。
「哎家中接到總兵殉國的消息,也是沒了主意。總兵為國征戰殉國,朝廷居然連個事後哀榮都沒有。那洪總督居然以戰事不利為由,處置楊家部將。真真是小人!
還好同僚幫襯,讓楊家人扶靈回鄉,才有了婉轉的餘地。只是現在恢復官職有些困難,畢竟金陵兵部也不能太駁洪總督的面子。」
楊瀟直接擺手:
「叔爺殉國,不但無功,子侄部將反受連累。咱們還要這官職幹嘛?等著再次被送上前線征戰?為這樣的朝廷值得嗎?要我說丟官最好。亂世將至,先顧著自個吧」
「你!這。。。」
王三爺被這番言辭給嚇到了,手指著楊瀟,哆嗦著說不出話來。最後一摔袖子摔門而去。
「瀟哥兒?四少爺這是什麼話說的,真不要這世襲的官職了?」
「張管家,你不懂,等見著大伯,我再跟他細說。這官是不能再做了。」
「這官怎麼能不做呢,楊家世襲的千戶,這可是子孫萬代的大事。」
「見個七品縣令都要磕頭,這也算官?好了張管家,你只要盯著,看大伯到金陵後,我自有打算。」
一個蘿蔔一個坑,明末候補文武官絕對不必在職官員少。二天後張管家就在兵部的告示上看到。大河衛原來楊東霆的職務,一個叫徐世運的千戶頂替了。
管家打聽到這是走的魏國公徐弘基的門路,據說這位千戶是國公爺,不知道出了幾服的親戚。更不知道使了多少銀子。
「四少爺這可怎麼辦對不起祖宗呀」
楊瀟看張管家捶胸頓足的樣子,也是啥也說不出來。不管怎麼說,這些人與楊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大伯有後續的消息麼?」
「沒有,只有王三爺帶來的消息,大爺已經啟程。王三爺除了在兵部打探消息,還有就是等著接靈。」
「兵部現在對大伯等人有了定論沒有?現在復官是別指望了,能去職返鄉就好。」
「只能在外打探,職方司郎中也要100兩的進門銀子。」
「你。。。沒銀子你說話呀,我以為是什麼事呢。等著!」
楊瀟回到臥房,提出一個藤箱,放在桌子上帶來,裡面碼的整整齊齊的各式首飾盒,掏出一個打開:一串七彩琉璃手串
「這個夠麼?」
「這串琉璃手串流光溢彩,晶瑩剔透,200兩不能再少了」
楊瀟有拿了一個顏色略有不同的手串,兩個一起塞到張管家手中:
「拿這個砸不求官職,只求平安。這麼一箱子,金陵鎮守太監也砸趴了吧?辦事去吧」
「哎哎四少爺放心老漢絕對能讓幾位爺平安歸家」
楊瀟擺擺手讓張管家退下。給銀子有這玩意好使麼,不行還有養殖珍珠走盤珠
咳咳怎麼說呢,雖然衙門叫有理沒錢別進門。但是只要收錢,這個還是相當有信譽的,據管家說這位兵部職方司的郎中,自己收了一串,又替楊家送了一串給主事。主事相當有魄力,當場開出處理文書,楊氏諸人功過相抵,去職歸鄉。
這下楊瀟也放心了,不管怎麼說,這些也是這個位面本身的血親。苛待他們那以後絕對在史書上有一筆。
再說自己都要造反了,不是大明朝沒幾年了,自己只是舉旗驅除韃虜,嗯對驅除韃虜!你說這老楊家還拿著大明的俸祿,那不是白眼狼了麼為國盡忠灑盡熱血,卻被免職回家。為了黎明百姓再次提槍上陣,驅除韃虜搶到手的地盤,還憑啥姓朱?
等南明那會,你老朱家都兩皇帝互相攻伐不斷,我們老楊家出錢出力的,不為自己那不是傻子麼?所以大哥就別說二哥了,誰拳頭大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