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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傾倒眾生

45.818那個想要折辱我的舞團團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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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傾倒眾生:45.818那個想要折辱我的舞團團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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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傾倒眾生

    沒有歌曲的伴奏, 沒有音樂的襯托, 在這間無聲的臥室里,花斯年盡情地展現著自己得天獨厚的身姿和誘惑。

    唐越秋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數下,眼神幽暗如神秘森林。

    花斯年雙手展開,做了個蝴蝶翩躚的動作,手收回時不怕死地朝著躺靠在床頭處的唐越秋勾了勾手, 「要不要一起來跳?」

    唐越秋眼神越發幽深, 「我不能。」

    &呵,曾經的傳說,現在竟然連這麼簡單的舞步都不敢觸碰了嗎?」花斯年譏笑一聲,雙手撐著床尾的欄杆, 突然倒彎身抬起了腿。

    頭顱倒貼在床面上,已經到了肩膀的柔順頭髮撲灑在被子上。花斯年就用這種倒掛的姿勢看著唐越秋,又道,「真的不想和我跳舞嗎?」

    柔軟的頭髮就像涼薄的絲綢,擦過自己的腳踝帶來絲絲酥麻。

    去跳吧,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挑釁自己的小傢伙知道, 瞠目結舌。

    唐越秋心中有野馬奔騰嘶鳴,那個曾經自己認為已經死去的靈魂,如今竟是瘋狂地嘶吼著。

    唐越秋一撩頭髮,輕輕笑了笑。

    他走下床,慢慢走到花斯年面前。

    花斯年見他過來, 拋棄了那個冰冷的欄杆, 轉成攀附在唐越秋身上。說時遲, 那時快,本來靜止不動的唐越秋眼疾手快地將花斯年伸過來的手緊緊抓在手裡,身體向後一動,手輕輕一拉就讓花斯年如花瓣一般散開,墜入了自己懷中。

    只是一瞬間,花斯年從主動變成了被動。

    他的身體被唐越秋帶動著移動,兩個人就算沒有事先排練過,可唐越秋總能讓他表現出最極致的美感。

    主動權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到了唐越秋手裡,花斯年有一瞬間的怔愣,很快擴大自己身體的張力,又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可沒想到主動權被花斯年剛奪回去不久,唐越秋突然一個托舉,重新將花斯年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兩個人你爭我奪,片刻過去,已經是大汗淋漓。可他們卻似乎並不知疲倦,兩個人眼睛精亮,嘴角掛著笑容,竟是越跳越有勁頭。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花斯年用力一拉,將還在興頭上的唐越秋向後拽到床上。兩個人齊齊躺在床上,意猶未盡地氣喘吁吁。

    花斯年哈哈笑了兩聲,訕笑道:「碎月之魂的團長傷了韌帶不能跳舞?到底是那個混蛋放出來的謠言?!」

    唐越秋笑而不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像薔薇一般嬌艷的花斯年耳邊,想要去親吻他的唇。

    花斯年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突然用力推開唐越秋,泥鰍似得滑出了唐越秋的懷抱,「唐師父覺得徒兒這段舞跳的怎麼樣?」

    &唐越秋手反撐著床抬起腰,「是個勾引佛心的妖精模樣。」

    花斯年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服,將散亂的腰帶重新系好,「那我就放心了,老師晚安。」

    唐越秋一愣,「就這麼走了?」

    &才臨睡之前突然頭腦風暴,想自己編排一段白骨精幻化成美女勾引唐僧時候的舞段,現在目的達到,學生我自然要回去休息了。天不早了,老師你年紀大了,也要注意身體呀。」

    花斯年說著就像一縷風一般飄出了唐越秋的房間,臨走還不忘為唐越秋關掉房門。

    唐越秋眼看著狠心拋下自己的花斯年,再低頭看看蓄勢待發的小腹,長嘆一聲,無奈地走向浴室。

    三年前腳腕韌帶受損,他再也不能完成高難度舞步。

    溫熱的水花從花灑里噴灑而出,順著唐越秋的脖頸滑向背脊。

    自三年前韌帶受傷,他漸漸忙於康復手術,一年時間裡有半年在國外。碎月之魂這個他曾經的心血也漸漸荒廢。不過幸好韌帶康復手術有所成果,就在去年年底的那次康復治療里,大夫告訴他,他的韌帶已經完全康復。

    只是因為已經離開舞蹈兩年多,首次跳舞的結果並不理想。

    鏡子裡的自己是那麼的醜陋難看,每一個動作都僵硬地好像行屍走肉。他這三年,疲於治療,卻忘記了跳舞的熱情。這樣的舞蹈,跳了倒還不如不跳!

    唐越秋的韌帶雖然康復,可他卻假裝沒有康復。

    水流卷著泡沫落在磚瓷地面上,慢慢淌進下水道中。泡沫堆積在下水道邊緣,鋪展開來,好像一朵白玉蘭花。

    唐越秋扶著牆壁無聲的搖頭笑了,真想不到,讓他重拾對舞蹈的感情的,竟然是一段脫衣舞。

    還是強行未遂的那種脫衣舞。

    枉他唐越秋自詡清高傲慢,沒想到最後竟然折在了妖精手裡。

    一手撐著牆,唐越秋腦海中浮現出青年時而清純、時而嫵媚、時而嬌艷的臉龐和舞姿,輕聲悶哼,身體戰慄痙攣。

    許久,來自身體深處的戰慄才漸漸消失,唐越秋仰頭抹了一把臉,興致索然地穿上浴袍,出了浴室,只留下牆壁上隱隱還能看出痕跡的白濁液體。

    [ 唐越秋的腿果然沒問題。 ] 寂靜的黑暗中花斯年在腦海中道, [ 我就知道。 ]

    小可: [ 你是怎麼發現的? ]

    花斯年在黑暗中輕輕笑出聲, [ 當然是只有細心的我才能發現這個秘密。告訴你也無妨,那麼狂野持久和耐力,還有各種高難度動作,怎麼能少的了強勁後座力? ]

    小可: [呵呵,那還真是除了你沒人有能力發現……]

    ……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而過。本還是溫和舒適的九月,一眨眼的功夫,變成了秋風颯颯的十一月。

    碎月之魂已經將演出壓縮到了最少,儼然進入了冬眠期。

    全國古典舞大賽之日,也是近在眼前。

    海選早在幾日前便結束,毫無懸念的,花斯年和許逸伊十分輕鬆地以優異成績進入了正式比賽,每日等待他們的除了緊鑼密鼓的訓練,就只剩下漸漸溜走的時間。

    &年11月13日,全國民族舞大賽正式拉開了帷幕,64名參賽選手,將要在這裡展現他們的風采。

    因為比賽場地在另一個城市,為了儘快適應歡迎,唐越秋提前一周在安排好碎月之魂舞團的工作後便帶著花斯年和許逸伊前往出發>

    訂了三間相鄰的酒店,因為天色已晚,唐越秋囑咐了兩人幾句就讓他們各自回房休息。

    夜裡,花斯年正要關燈睡覺,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花斯年起身去開門,走到玄關處的時候卻發現聲音已經沒了。

    花斯年疑惑地打開門,就看到在門縫下面夾了一張紙。

    &我房間。」

    四個龍飛鳳舞的字,連署名都沒有。

    可這並不是唐越秋的字跡,會是誰呢?

    花斯年探出頭,就看到走廊深處一個身影拐進了黑暗中。

    花斯年捏了捏這張被人塞到門底下的紙,反面觸感十分光滑。他把紙翻過來,一張彩色照片便收入眼底。

    一張自己只穿著背心抱著衣服從唐越秋辦公室走出來的畫面。照片裡的自己滿頭大汗,臉頰微紅,讓人想入非非。

    花斯年緊皺起沒有, [是誰放在這裡的?]

    小可: [ 我剛才查了查酒店監控,是劉喬山。 ]

    花斯年: [ 他也在這裡?呵呵,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能他偏要闖進來。 ]

    花斯年看著這張照片,冷笑一聲,隨便套了件衣服後捏著照片朝著黑影消失的地方走去。

    剛拐過黑影消失的地方,花斯年突然被一個力道一拉,一個高大的黑影便擋在自己身前,讓他陷在了牆壁上。

    男人餓狼一般的目光俯視著花斯年,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你果然追來了。」

    花斯年拿起照片,「劉董事長這是什麼意思?」

    &面上那麼清高,可骨子裡的騷味怎麼也藏不住。」劉喬山笑了笑,「孫菲曾經在我面前扭動腰肢像只狐狸一樣勾引誘惑我,我想你也可以吧?」

    花斯年沉默不語,皺眉看著劉喬山。

    劉喬山見花斯年不說話,又說了一句:「想不想知道是誰拍的這張照片?想知道的話去我房間坐坐?」

    花斯年沉默片刻,點頭微微一笑,>

    劉喬山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他鬆開花斯年的身體站直,居高臨下掃了他一眼,「那請吧,子真。」

    &怎麼會在這兒?」花斯年跟在劉喬山身後上了電梯,看到他按下樓層,問道。

    &然是為了參加比賽,你們不也是?」


    &個對您來說無足輕重的小比賽,還需要您親自來?」

    &具權威性、沒有銅臭味的比賽,偶爾參加兩次也是不錯的。更何況這裡還有你呢?」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在一間房間面前停了下來。劉喬山拿出房卡打開門,說道,「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本來想在比賽結束後再找你。」

    花斯年跟著劉喬山進了門,剛走進大廳,突然頓住了腳。只見在客廳里,一個只用寬大睡衣將將蓋住臀瓣的女人正側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女人聽到聲響,本來以為是劉喬山回來,可看到他身後的花斯年表情一僵,趕緊拽過沙發上的毯子捲住了身體,「喬山,他怎麼會在這裡?」

    &賽前能和對手這麼私底下說上幾句話,是不是挺珍惜的?」劉喬山隨意揮了揮手,「這是我請來的客人,孫菲,你回去吧。」

    孫菲咬著牙看了看花斯年,轉身裹著毯子進了臥室。沒過一會兒,孫菲再次走出來,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

    劉喬山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身後的沙發靠背脊山上,雙腿交疊,他肆無忌憚地用目光掃視著花斯年的身體,表情歡愉。

    孫菲咬牙看著容不下第三個人的劉喬山,強顏歡笑道:「我給你們倒杯水吧,羅先生喝什麼?」

    花斯年看了眼孫菲,「不用了,謝謝。」

    孫菲:「羅先生是什麼時候到的?」

    &天剛下飛機,傍晚入住的酒店。」

    孫菲:「奧,那我們就比你們早了一天。」

    孫菲看了看對峙的兩人,還是輕車熟路走去了廚房,端出了兩杯菊花茶,「這是我剛剛泡的,坐下說吧,羅先生。」

    劉喬山不耐煩地乜了孫菲一眼,「你怎麼還不走?」

    孫菲咬咬牙,「那我先回去了。」

    把茶水擺在桌子上,孫菲扭頭走向玄關。當她正要打開門的時候,低頭間發現地面上多了一張照片。彎身將照片撿起來,孫菲驀地一滯。劉喬山沒聽到開門聲,隔著老遠喊道:「怎麼還不走?」

    孫菲將照片偷偷藏在袖子裡,打開了門,「我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終於送走了孫菲,劉喬山舒了口氣,「來,坐下。」

    花斯年站著一動不動,「來也來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誰拍的這張照片了吧?」

    &們碎月之魂舞團以前的經理,他發現我喜歡你,主動把照片傳給我的。不過你可以放心,他那邊的底片我已經讓他刪掉了。現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這裡有這張照片。」劉喬山的嘴角露出抹譏笑,「權色交易,出賣肉身。這張照片如果放出來,碎月之魂、唐越秋還有你自己會怎麼樣,不需要我說吧。」

    &一直在針對碎月之魂,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你會不知道?我當然是想干你啊。」劉喬山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口,「不要試圖挑釁我的底線,我這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得到。可讓我輕易得到的東西,我反而會倦了。你是打算這麼一直吊著我還是打算讓我倦了你?」

    花斯年怒極反笑,「就怕我如果真的如你所意,你會更加不可自拔。」

    &劉喬山挑眉,「還沒人敢對我這麼下過戰書,你這是想通了?」

    花斯年聳聳肩,呵呵一笑:「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如果非要上我,大可以把我叫過來,給我下個什麼藥,不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何必非要讓我主動?」

    &劉喬山從來不會強迫別人。」

    &是嗎。充其量只是威脅對吧?」

    劉喬山看著花斯年隱忍的表情,臉上的愉悅更甚,「我就喜歡看到別人自尊心被敲碎時候的表情,而且你都不是第一次了,還糾結什麼?被一個人上也是上,被兩個人上也是上,我不嫌棄你髒已經不錯。」

    &果我答應你了,照片會怎麼樣?」

    &片我會全部摧毀,當著你的面。」

    花斯年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好,如你所願。」

    劉喬山輕輕笑出聲音,慢慢站起身,「過來給我把衣服脫了。」

    本來應該倍感侮辱的花斯年突然笑了笑,目光緊緊盯著劉喬山,「看著我的眼睛。」

    劉喬山一個恍惚,不受控制地看向花斯年的眼睛。只見他琥珀色的眼睛裡,朱華流轉,似乎有個巨大的深淵,將自己深深吸進了其中……

    見劉喬山目光已經呆滯,花斯年這才走上前,抓著他的衣服稍稍用力,就一把扯碎了劉喬山的衣服。

    花斯年目露寒光,表情森冷,「走去臥室。」

    劉喬山點點頭,繃直身體走向臥室。

    臥室里有些狼藉,在角落裡還扔著一個女式內褲。花斯年瞥了一眼那個內褲,心中冷哼一身。這些人,一個兩個都當別人白痴一樣,機關算計,卻只為了自己那些自私的小算盤。

    孫菲,照片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利用,好好要挾我啊,要不然這場戲還怎麼演下去?

    …………

    第二天一清早,劉喬山慢慢睜開了眼,腦海中不斷回味昨天的瘋狂和刺激。

    奇怪的是他怎麼也想不起羅子真的表情,可又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內心的愉悅和對羅子真的迷戀。

    羅子真這個名字就像是月下罌粟,只要一想到他,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著,來自身體本能地想要得到他。明明都忘記了昨天的具體過程,可他的身體又是那麼真真切切地迷戀著羅子真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給他這樣的滿足和愉悅感,讓他不可自拔到迷失心智。

    劉喬山悶哼一聲,欲-望蓬勃舒張。

    隨手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沒過多久對面就接通了,「過來我這裡。」

    …………

    孫菲身體劇烈地扭動著,隨著聲音漸漸變弱,她慢慢蜷縮倒在地上,結束了這段舞姿。

    一首《竇娥冤》,便是孫菲參加全國民族舞大賽第一輪競演所帶來的節目。

    孫菲躺在舞台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一日狼狽的場景。

    她滿懷歡喜來到劉喬山的房間,可沒過十分鐘,又跌跌撞撞離開劉喬山的房間,通紅的眼角還掛著一滴搖搖欲墜的淚水。

    她知道劉喬山有很多女人,一直都知道。可這麼多女人里,劉喬山最喜歡的一直是自己。別的女人劉喬山最多只會喜歡一兩個月就不在碰,只有自己,陪了劉喬山整整三年。劉喬山從來都沒有厭倦過自己,只要是自己出手,總能以最快的速度激起他的欲>

    可就在今天早晨,劉喬山把自己叫進房間,卻又將她踹下了床。

    明明無處宣洩,可又對她不感興趣地厭惡著。

    從劉喬山的表情里,孫菲知道,自己失寵了,劉喬山對自己再也沒有興趣了。

    為什麼會這樣?那個羅子真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把劉喬山迷成這樣?!她為了劉喬山犧牲了那麼多,可劉喬山就是對自己視而不見,劉喬山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啊,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妖艷賤貨來和她搶劉喬山?現在竟然連男人都蹦出來了!

    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人出來阻撓她?

    一曲舞步漸入尾聲,觀眾們意猶未盡,評委們正在用最嚴謹的評判方式給出分數。

    六十四名參賽選手,六十四段舞蹈,兩天時間,全部結束。

    孫菲看著排名上比自己高了三個點數的「羅子真」,那被搶走男人的嫉妒感空前高漲。

    舞蹈一直是她最引以為豪的領域,在這個領域裡,幾乎沒有人是她的對手,她可以傲慢地制服別人,讓人俯首稱臣。可這個礙眼的羅子真,不僅搶了她的男人,竟然連她最後的一點自尊都要搶走嗎?

    孫菲裹著外套看向劉喬山,只見他眼神痴迷,目光一眨不眨看向一個方向。孫菲沿著他視線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不遠處花斯年正在和唐越秋說著什麼,唐越秋表情溫柔。說到高興處,花斯年仰頭大笑,十分愉快。

    真是礙眼極了。

    &一場比賽就算你贏了,不過還有第二場,第三場。」許逸伊嘆了口氣,指了指屏幕上的比分,「我也不差你多少。」

    花斯年笑了,「那你下面可要玩命了,要不然馬上就差很多。」

    許逸伊瞪了花斯年一眼,扭頭看向唐越秋,「團長,你看那個人,劉喬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看向這邊。」

    唐越秋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劉喬山,淡淡道:「大概是被你的舞姿驚艷到了吧。」

    許逸伊不以為意地揉揉太陽穴,「劉喬山是出了名的浪蕩子弟,就連我這種極少交際的人都略有耳聞,他看上我我還未必看得上他。」

    唐越秋淺淺笑了笑,眼神似笑非笑瞥了花斯年一眼,「子真也覺得是這樣?」

    花斯年背脊一寒,連連點頭,「當然!這種渣男!如果放在電視劇里絕對活不過兩集!」

    唐越秋一挑眉,沒再說什麼。

    比賽成績已經出來,碎月之魂只有許逸伊和羅子真出面,蟄伏已久的碎月之魂,人們以為已經滅亡的碎月之魂,就這樣以一種絕對的恐怖勢力重新出現到了大眾視野里。

    唐越秋手把手教導出來的兩個學生,分別獲得了第一名和第三名,曾經是舞蹈界輝煌傳奇的唐越秋,如今正以另一種方式重新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劉喬山見唐越秋看過來的視線,想了想站起身,走到了還在交談的三個人面前,「恭喜幾位。」

    唐越秋:「也恭喜劉董。」

    劉喬山略一點頭,看向花斯年,「子真,你那天晚上在我房間落了東西,有空去取一下?」

    唐越秋本來還帶著笑的眼神一冷,疑惑地看向花斯年。

    花斯年:「……」這個劉喬山非要這麼刷存在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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