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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重輝

第210章 決勝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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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重輝:第210章 決勝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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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張歸荑在家中表現好,老媽賞了她十兩銀子,她以和江家小姐郊遊為藉口,再次偷偷跑了出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江小姐早就定了親事,張夫人不反對女兒和江小姐交往,她倒是希望江小姐能幫著勸勸自家女兒。張夫人哪裡想到江家小姐常常看戲看話本,什麼西廂記、紫釵記、牡丹亭、長生殿……她也渴望劇中那些感人的愛情。江小姐沒膽量反抗家長,但替張歸荑做幌子的膽量還是有的。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松山暫時休市,方輝抽空來到酒樓。

    待方輝坐下後,張歸荑先問道:「上午,我看見我師叔去找你了。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方輝有些不平道:「為啥他每次對我說話的口氣都像是我長輩?」

    張歸荑道:「他是我師叔,不就是你長輩麼?」

    方輝更不滿了:「他今年才多大?」

    張歸荑道:「聽我爹說,他今年好像是十八。」

    方輝道:「十八?我家和他又沒親戚關係,憑啥用那種口氣教訓我?還有北市守備魯祥、松山城守備楊青松,也都比我大不了幾歲。我父子奮血廝殺,這些人只需要靠著家裡的關係就能爬到我們頭上。那姓魯的昨晚還把我們訓了一頓。他平日不這樣,你師叔一來,他就變了個樣子……」

    張歸荑打斷道:「我爹說,我師叔是全憑他本事走到今天。有好多事,你不知道……」

    方輝也打斷了張歸荑的話,說道:「全憑自己本事?他才十八歲,全靠他自己,能讓松山市令錦衣衛經歷跟隨他猶如僕從,靠他自己,十八歲能和毛伯爺、杜兵憲稱兄道弟?」

    張歸荑握住方輝的手,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師叔到底和你說些什麼?」

    方輝回想了一下,說道:「他跟我說什麼恪盡職守、謹守赤誠兩年,就替我向你爹提親。」

    方輝沒把陸挽的話當回事,是因為他對陸挽不熟悉。

    張歸荑可是很清楚陸挽的分量,她既驚喜又激動的握著方輝的手搖起來了,說道:「那你就老老實實在松山市營盡職兩年,到時候我們就可以……」

    女孩家不好意思把婚姻說出口,張歸荑已羞得臉都紅了。

    眼中是絕世容顏,手中是玉脂滑潤,方輝的心神也不禁蕩漾起來。同僚總是和他開玩笑說他和張歸荑沒希望,總是說東外城的酒娘滋味如何美妙,他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能克制到今天已經不容易了。方輝順著張歸荑的玉手就撫摸上去。

    張歸荑嚇了一條,趕忙打開方輝不規矩的手,說道:「別鬧,給我爹知道,砍了你的手。」

    方輝假裝生氣道:「哼,一天到晚就知道拿你爹嚇我。」

    張歸荑是大家閨秀,知道有些尺度不能逾越。就算方輝真生氣,她也不會退讓的。

    一對小兒女終究會言歸於好。

    徐巡按心裡的恨意就沒那麼容易抹平了。被迫向一個蒙古蠻夷磕頭認錯,今天可能是他此生以來受到的最大恥辱了。

    一切都是因為見鬼的松山市。朝廷馬上就要重開大市了,這些人為什麼要搞這麼多花樣?既然你們想搞花樣,那我身為巡按就不能視而不見。徐陽量憤筆寫下奏疏,快馬傳入京中。

    朝廷言官多是越黨、楚黨、魯黨一脈。承慶四十年曆經事故,吳黨勢力有所衰減。在年底,皇帝便命總督倉場尚書孫煒兼左都御史掌督察院。

    孫煒是陝西渭南人,被任命時還兼署了兵部。督察院、兵部、總督倉場三職實在太重,身兼三職孫煒壓力山大。

    這位大佬心力憔悴之餘就想推薦幾個人分擔他身上的擔子。然而他推舉的名單中帶上了鄒夢白、**皋、馮仲吾三位吳黨大佬

    皇帝讓孫煒執掌督察院是想讓他清理一下督察院的風氣,不是讓他推薦吳黨上位的。這封奏摺上了後,孫煒的處境就變得更加尷尬。

    孫煒剛剛熬到了二月,又趕上了宣城生員姦案爆發,由此案引出了南畿巡撫與巡按相訐,直至演變成諸黨官員大亂鬥。孫煒御下無力,反被督察院內其他言官彈劾,最後只能自疏請辭。督察院掌控權再次回到越黨手裡。


    徐陽量是湖廣應城人,他的一封奏疏抵達京城後,隨之而來的是督察院一大波監察御史們的彈劾奏章。

    松山城的什一稅成了他們的攻擊重點。什麼率虎食人、蠶食百姓、剝膚吸髓的話都寫上了奏章。另一個攻擊重點就是松山城允許蒙古牧民自由進出,對國防是個大隱患;對於陛下派駐稅監進駐松山城一事,有位言官老兄直接在奏章里問皇帝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從挨罵程度上來推測,當今萬歲應該是有史以來脾氣最好的皇帝了。

    幸好杜石、盧盈的奏章,以及各犯人的口供卷宗很快也送到了京城。皇帝陛下當即召見了幾位罵的最狠的言官,把來自西北的奏章和證詞甩到了他們臉上。

    這次可解氣了!事實俱在,松山市展現的作用無可詆毀。不廢一兵一卒一文一錢就把甘肅以北的蒙古部落捏的服服帖帖,陛下表示,你們誰能謀劃出這種策略,可以立刻超擢左都御史。

    唯一懷有不臣之心的鄂爾多斯部竟敢勾結慫恿大明官吏,刺殺國之重臣,今年重開大市將被踢出封貢名單。

    對於陛下的決定,這次沒有反對聲音了。徐巡按這次的行為幾乎已經是一隻腳垮在叛國的邊緣,對方沒有窮追猛打,陛下也沒有懲罰、牽連,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再無理取鬧那真是老壽星上吊。

    京城和莊浪之間路途遙遙,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陸挽也在雉鄉驛休息了一個晚上,在五月二十四日中午返回了鎮羌堡。

    鎮羌堡內安安穩穩,沒什麼大事,就是出了一件小事,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這事說來滿好笑的。堡內有個人名叫唐毅,他家是世襲的帶俸百戶。唐毅父親病故後,就襲了百戶的職位。這位百戶從小就好逸惡勞,還嘴饞貪吃,在堡內非常被人不齒。

    鎮羌堡說是窮鄉僻壤都算過譽了,經常還有小股蒙古人從附近的山口入侵,生存環境在整個大明朝可能找不到幾個更艱難的地方。

    這麼艱難的地方,還能出現好吃懶做的人,確實算是奇事。帶俸百戶因為不管事,所以發到手的糧餉又要打個折扣。唐毅家裡還有老母、弟弟要養活,因為貪吃這個毛病,經常要老母到別人家去借糧,堡里人怎麼可能看得起他。

    更令人不齒的是,唐毅有時候饞的沒辦法了還會到別人家去偷摸點東西,搞得堡內誰家曬點鹹肉都得盯緊他。

    堡內彼此都是親戚,唐毅偷摸點小東西也沒人會把他怎麼樣。但唐毅這次偷的不是地方,他偷偷摘去甘薯地裡面摘秧苗葉子吃。

    陸挽一直把從外面引進的這三種作物當寶貝看,只要一有空就去親自觀察長勢,堡內除了這個唐毅饞貨誰有膽子去毀壞秧苗。

    這幾天陸挽不在堡內,出了這事,大家不知道陸挽會怎麼懲罰唐毅,也不知道陸挽會不會遷怒他人。

    看著韋千戶小心翼翼的匯報,陸挽不禁想笑。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事情啊,何必那么小題大做。

    甘薯田和花生田,陸挽經常去看顧,兩種作物的葉莖都挺繁茂,摘點葉子對作物應該造不成什麼傷害。

    韋千戶匯報完情況後,問陸挽道:「公子,此人該怎麼處置?」按大明律,盜竊財物最輕的處罰是杖六十。陸挽在學堂裡面講的最多的是大明律,日常也喜歡依大明律行事。要是這次還按大明律,唐毅就要有苦頭吃了。

    陸挽說道:「此人並非第一次盜竊吧?」

    韋千戶汗都下來了,按大明律犯三次盜竊罪者絞!唐毅是韋千戶看著長大的,論親戚的話,唐毅要喊他表舅,唐毅人雖然不肖,但罪不至死啊。韋千戶帶著哭腔道:「公子饒命啊,就算毀了幾根秧苗,也罪不至死啊。公子要是生氣,打他個一百大板,秧苗的錢小老兒來賠償,你看怎麼樣?」

    陸挽忍不住笑道:「韋大叔,你誤會了!我是問他以前在堡內偷東西的時候,你們怎麼處置?」

    韋千戶抹著額頭的汗道:「公子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絞了這個饞貨。歷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他偷摸拿點小東西,大家都是親戚,誰忍心讓他因此吃杖子?」

    陸挽道:「我就是這個意思。都是堡內的鄉親,又沒犯什麼大過,我難道還要寫狀紙告他麼?」

    韋千戶拍馬屁道:「公子就是大度,我早就跟堡內鄉親說了,公子不會怎麼重責他的。」

    陸挽不是刻薄之人,他不會詢問韋千戶為什麼剛才汗都下來了。他說道:「他現在人呢?」

    韋千戶答道:「人還關在所衙的大牢裡面,我等著公子回來決定怎麼處置他呢。」

    陸挽道:「我陪你一起去把他放出來吧,順便有點問題想問他。」

    韋千戶一邊帶路一邊問道:「公子想問他什麼問題。」

    陸挽道:「我想問問他是怎麼發現紅薯葉子能吃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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