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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261 線索

    不過紀乘風還是彆扭的說道:「他若需要幫忙,你就遣人來告訴我。」

    「知道了。」紀舒笑著說道,哥哥刀子嘴豆腐心,對祁野這個妹夫實際上也是很滿意的。

    這時,屋外傳來喜桃的聲音:「夫人,林少爺來了!」

    紀舒和紀乘風走出西暖閣,正巧和來人撞個正著。

    「五表哥。」

    「表妹,恭喜了!」林度拱手作揖,滿臉笑意,「祖父祖母讓我帶了不少東西來呢,往後你安胎的藥都再不必買了。」

    「多謝表哥。」

    紀舒往林度身後看了一眼,一個模樣靦腆的姑娘正含羞帶怯的躲在林度身後。

    「表哥,這位是」

    「啊,表妹,我與你介紹。這是海棠,是我未婚妻。」

    紀舒和紀乘風對視了一眼,都很驚訝,紀舒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怎麼沒聽舅舅舅母提起呢?請問姑娘出自哪家?」

    海棠但笑不語,林度道:「海棠是我前年去梅州府給老國公看診的時候,救回來的孤女。她也會醫術,就拜了我做師父,後來」

    林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紀舒瞭然的點了點頭,林家雖是太醫世家但並不像其他世族那樣傲慢,也不是非要家中的子弟和別的世家聯姻,想來海棠也是過了林度爹娘的眼,才被許給了林度。

    「我帶她來就是為了表妹的身體。我平日要到宮內上值,不能一直伴在表妹身邊,況且我是男子,許多時候也不方便。海棠倒可以一直陪著表妹,直到表妹順利生產。」

    林度笑道:「表妹只管放心海棠,我娘說了,她於婦嬰之科的醫術不遜於我,祖父還想著以後舉薦她到宮內做女醫官,這樣往後賢妃娘娘有孕了,她就能在一旁侍候。」

    紀舒:「那豈不是太勞煩海棠姑娘了。」

    「不勞煩。既是阿度的妹妹,我一定會照顧好夫人的。」

    海棠姑娘的聲音吳儂軟語,好聽的很,紀舒便笑著謝過了她。

    幾人來到東暖閣,林度給紀舒診了脈,寫了方子,交給了紀舒。

    「這藥平日裡讓海棠給你煎了服用,表妹有些體虛,安胎藥要日日喝,這樣才能確保生產時不會出紕漏。」

    紀舒點了點頭,喜桃道:「海棠姑娘,你跟奴婢去您住處安置吧。」

    一直到下午,紀舒才送走父兄等人,海棠姑娘煎了一副藥給她,紀舒放心的喝了。

    海棠:「我明日再來給妹妹診脈,就先回去了。」

    「好。其實煎藥這些都可以交給府里的下人做,姑娘可以抽空回去看看表哥,不用日日拘在侯府。」

    海棠笑道:「那就多謝妹妹了。不過煎藥這活計尋常人控制不好火候,既然阿度讓我照顧妹妹,我自當好好照料,就不假手於人了。」

    海棠離開後,喜桃感慨道:「這位海棠姑娘,對林少爺真是一往情深。林少爺囑託的事竟然這麼上心。」

    紀舒淡淡一笑,「是啊」

    「對了夫人,您讓奴婢查的事奴婢查清楚了,您看,這是冊子。」

    紀舒接過翻看了兩眼,點點頭,「明日就去祁府,把祁媽媽拿來問話。」

    「是,夫人。」

    翌日,紀舒叫住要去上朝的祁野,打起精神給他整理了一下腰封,說道:「我今日就把祁媽媽喊來問話。將軍有關常家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祁野坐下說道:「常妙的戶籍沒有問題,她現在的姨娘冷佩二十幾年前是怡紅院的花魁,交際圈很小,和李氏沒有重疊,應該不是二人勾結。聽說她當年生產後孩子體虛,在佛堂養了半個月才見人上籍,她應當就是在這半個月把常妙抱回去的。」

    「怡紅院」紀舒眉頭微皺,對祁野道:「有些青樓會暗中買尚未成年的女子,偷偷養著,待到成人之時對外販賣。冷佩既然做過花魁,應該也知道這些青樓中的秘聞。」

    祁野頷首,「我也是這樣想,所以今日下朝我要去怡紅樓走一趟。」

    祁野傾身銜住她的唇,吮吸了一下,笑道:「提前和歲歲報備,不是去做壞事的。若再傳到大哥耳中,還得勞煩歲歲再幫我解釋解釋。」

    紀舒臉色緋紅,「將軍都聽說了我會和哥哥說的。」

    夫妻倆分別以後,紀舒便換了身衣裳等候在了東暖閣,沒一會兒廊下亂鬨鬨的動靜就傳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拿我!放手!我可是你們侯爺的乳母!」

    「進去!」

    青檀按著祁媽媽,把她推進了東暖閣,用力一推按跪在地上,對紀舒道:「夫人,人帶到了。」

    祁媽媽一臉怨憤的瞪著紀舒,唾沫噴了一地。

    「侯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泥人尚有三分脾氣,你隨便拿人,我要去侯爺面前告你!」

    「怎麼是隨便拿人,找你來自然是有要事問你。」

    紀舒把小几上的名冊甩到了地上,慢悠悠道:「都知道我買了隔壁伯府改建成園子。伯府里的東西也一併收了,之前都堆在庫房裡,前幾日我照著名冊清點了一番,發現有幾筆賬對不上。」

    祁媽媽:「我又不是伯府的人!伯府的家賬對不上與我何干!」

    「但這對不上的,恰恰是先夫人院裡頭的東西。也就是她陪嫁來的幾樣東西。」

    紀舒指著地上的名冊道:「你自己往前翻翻,夫人離世後院子裡的東西全都清點了,這些年所有物件的去向也都對上了,偏有幾樣東西憑空消失。而且還都是價值連城的老物件我懷疑是當初伺候夫人的僕役手腳不乾淨,祁媽媽,你可是先夫人的貼身媽媽!」

    祁媽媽額上滲汗,大聲喊冤:「你胡說!你、你有什麼證據!」

    「你不肯承認?無妨,送去官府待審,想必官府一定會問出些東西來的。」

    青檀上前拖祁媽媽走,祁媽媽被拖至門邊,看紀舒儼然不動,知道她要玩真的,頓時害怕了。

    「夫人!夫人老奴是清白的呀!老奴沒有拿先夫人的東西啊!您再給老奴一次機會!夫人!」

    紀舒在她快被拖出去的時候,出聲叫住了青檀。

    祁媽媽連滾帶爬的進屋,砰砰磕頭。

    「夫人饒命,夫人老奴知錯了,老奴之前是豬油蒙了心,老奴該死,老奴再也不敢了!」


    「我也不想跟你計較。只想找出母親那些舊物件的下落。我問你,你都知道什麼線索?」

    「夫人真是為難老奴了這都過去快二十幾年了,老奴怎麼記得有哪些東西不見了啊!」

    「蠢貨,我是讓你想想有誰可能會拿。」

    紀舒道:「我記得夫人是難產離世的,那會兒產房裡一定混亂不堪,應該就是那時被人順手牽羊。你自己好好想想,都有哪些人在產房裡。」

    紀舒抬了抬下顎,喜桃攤開一個花名冊在祁媽媽面前,讓她對著上頭伯府以前伺候過祁菀菀的下人,一一指認。

    祁媽媽害怕坐牢,硬著頭皮努力回想。

    「夫人生產時,產房裡除了穩婆,就是老奴,還有平日近身伺候夫人的丫鬟婆子們,足有七八個」祁媽媽在名冊上點出來,喜桃用筆圈上。

    紀舒:「可記得有哪些人行為古怪。對了,小姐出生後是誰抱走的?嬰兒襁褓最容易藏東西,還不容易被發現。」

    祁媽媽絞盡腦汁的回想,「夫人剛生下小姐,穩婆就說夫人下身出血老奴那會兒急著照顧大夫人哦!記起來了,是她,是花容把小姐裹在襁褓里,抱到暖閣去的。」

    喜桃看了眼名冊,眉頭緊皺,「你沒記錯?這名冊上記著,花容伺候夫人才一個多月,就有資格在夫人生產時留在屋裡?」

    「沒錯,沒錯,就是她。花容雖然伺候夫人時間短,但手腳麻利,人又踏實又肯干,夫人十分關照她。夫人過世後她悲痛萬分,給夫人守孝後,沒多久就離開伯府,不知道去哪裡了。」

    紀舒手指緊緊攥著茶盞,面上不露聲色的說道:「看來就是此人。喜桃,速去按她留下的信息,查清楚她人在何處。」

    「是!」

    喜桃出去後,祁媽媽才鬆了口氣,偷偷抹了把汗,小心翼翼的看向紀舒。

    「夫人,既然賊人找到了,那老奴就」

    「是我冤枉媽媽了,希望媽媽看在祁野的面子上,別怪我呀。」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之前是老奴不懂事,多謝夫人不與老奴計較!」

    「青檀,扶祁媽媽出去吧。」

    祁媽媽哆哆嗦嗦站起身,不一會兒的功夫腿也軟了,後背也濕了。

    離開伯府後,對紀舒的恐懼將怨憤徹底壓了下去。

    她才發現,紀舒想要整死她的辦法多種多樣,連祁夫人都拿紀舒沒辦法,她一個小媽媽,拿什麼和紀舒置氣啊!

    傍晚時分,喜桃才帶著信回到頡芳居,她一臉挫敗說道:「夫人,這個花容真的有問題!她留給伯府的信息全都是假的,奴婢尋著住址找過去,那家人根本就不認得花容。」

    紀舒和祁野正在用晚膳,順帶交換信息,紀舒安撫喜桃:「沒事,等明日傳信給哥哥,讓他再找戶部清吏司的郎中大人幫個忙,此人身份隱瞞的再好,也不可能騙過戶部。」

    喜桃點了點頭。

    人離開後,紀舒繼續詢問祁野今日在怡紅院的收穫。

    祁野道:「現在怡紅院的老鴇是二十年前從上一任鴇母手中,剛盤來的青樓,我查了,她與冷佩並不相識,兵馬司的人也證實青樓沒有做拐賣的生意,現在只能查上一任鴇母帶著銀子去了哪裡。」

    紀舒:「繼續往下查之前,要不要和常妙說一聲?」

    其實即便一切還沒有水落石出,就常妙那張臉擺在這兒,她是祁野的妹妹,基本上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祁野想了想,道:「她眼下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等有結果了再說吧。」

    紀舒微微笑了笑,看祁野垂著的眸子,心裡知道他也是有些近鄉情怯。

    「好,那就等查清了,再告訴她。」

    兩日後,戶部托人把調查的結果送到了冠軍侯府。

    紀舒展開信紙,只見上面記載了『花容』的真實姓名,籍貫等等信息,紀舒瞳孔一縮,騰的站起身。

    喜桃:「怎麼了夫人?」

    「備車,去大理寺。」

    紀舒到達大理寺衙門後不久,主事出來接見了她,拱手作揖道:「怠慢了侯夫人,寺卿大人目前有公務在身,只好派下官來接見夫人,不知夫人有什麼案子要報?」

    紀舒還禮,道:「我不是來報案的,是想來打聽一下。前年的時候武定伯府曾經送來一個李姓媽媽,犯了偷竊罪下了獄,不知她人現在是否還在獄中?」

    主事:「夫人稍等,下官去給您查一查。」

    衙門裡的下人給紀舒上了壺茶,紀舒等候了片刻,主事才回來,說道:「夫人說的這個李氏,今年年初的時候已經被刑滿釋放了。」

    紀舒起身,「多謝大人。」

    回到馬車上,紀舒立即吩咐喜桃和青檀:「馬上去查李敏中現在人在哪裡。」

    有了戶部的人幫忙,李媽媽現如今的住處很快被紀舒找到,事不宜遲,她當即乘上馬車趕往京郊的小村。

    村子裡的地不是很好走,喜桃小心翼翼的攙著紀舒,青檀在前方開路,好半晌才來到一戶人家前。

    怪異的是,這村里其他人家都很破,唯獨這一個小院處處透露著殷實富貴,占地也是其他村民的兩三倍。

    青檀用劍柄敲門,沒多久,裡面傳來一道年輕的女聲:「誰啊?」

    青檀沒有應答,裡面傳來開門栓的聲音,女子探出腦袋,「誰你們是誰!」

    她正要關門,青檀便用力把門擠開,未出鞘的刀架在了她的脖頸上。

    「別動。」

    女子臉色煞白,紀舒在喜桃的保護下走進院中,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眸色銳利。

    「花容不對,李花,是吧?」

    李花膝頭一軟,險些當場跪下,這時,屋內傳來聲音:「花兒,誰來了?」

    李媽媽自己推著木輪椅出來,對上紀舒視線的那一瞬,恐懼浮上雙眸。

    「少少少——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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