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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小紅娘之從相思到苦情:第8章 煩心事

    「沒錯,按當家的遺囑定的辦!」

    「不對,王權家原來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不能因為當家的遺囑就改了。」

    「既定方針就是指當家的定下的方針。」

    「不對,指的是王權家原來的方針!」

    下面又吵起來。我看了一眼費管家。

    「你下去吧。」費管家說。

    他知道,我說這話也是為了哪邊都不得罪。

    得了台階下的我還不趕緊溜啊。不能走下去,萬一又被拉住。所以從沿著屋檐下的走廊開溜。

    不過如果被繼續追問的話,我想我會說:你們去問王權富貴,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對了,王權富貴呢?怎麼不見他?

    我現在該幹什麼呢?王權家那些人都在大院吵架,其他地方顯得挺大的,又沒人。

    走著走著,昨天那個鳥變的侍女從房間走出來然後飛走了。

    「等一下,那個……」我想了想她的名字:「小翠。」

    「找我什麼事?」她在半空中說。

    「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啊,怎麼了?」

    「我想問點問題,你可以解答一下嗎?」我說。

    她飛下來,說:「什麼問題?」

    「怎麼看一個動物或者植物是不是妖變的?」

    在這個世界,得知道這個,不然哪天去打獵把妖給當普通動物打了。

    「你是新來的道士?」她問我。

    「不是,我是即將上任的——基層工作者。」

    「啊?」她樣子明顯是聽不懂。

    「打雜的下人,行了吧。」

    她捂著嘴強忍著不笑。

    「笑吧,沒事,不用那麼拘謹。」我說。

    「哈哈哈,一個下人被你說得那麼複雜,我還當什麼我沒聽說過的工作。」

    她還在笑,估計這個梗她能記好幾天。

    「哈哈哈……咳咳咳,不好意思,咳咳……」笑到岔氣了。

    頭有點大,不知道哪裡有水,給她倒一杯。

    「看什麼呢?東張西望的。」

    「我看哪裡有水,給你倒一杯。」我說。

    「不用了,我現在緩過來了,哈哈……」她用手撫摸氣管位置順了順氣。

    「你想知道怎麼看妖與普通動植物區別對吧。」小翠說。

    「嗯。」

    「看他們身上有沒有妖力就行了。」

    「那怎樣才能看到?」我問。

    「想學啊?」

    「當然想學。」

    「那就拜我為師,先給為師磕三個響頭。」她笑著說。

    拜師沒問題,磕頭?我內心很抗拒。

    「很為難嗎?」她笑著說。也看得出,她剛才說的是玩笑話,她應該本來就不打算收我為徒吧。

    「對不起,能不能換其他拜師方式?」我問。

    「要學,找那些道士啊,他們比我更會教人。而且,拜一個妖精為師,影響不好。」

    「你為什麼不離開呢?很多妖精解除封印後都離開了。」

    「我……」她眉頭緊鎖,似乎心事重重。

    「不想說就不說了,對了你叫小翠是吧,你全名是什麼?」我問。

    「蕭玉翠,公子還有其他問題嗎?」

    「你是什麼鳥?我是說,你變的是哪個品種的鳥?」

    「山雀,銀喉長尾山雀。」

    那麼長一條名字,記不住,知道是雀就行了。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叫什麼名字呢?」我問,因為一般情況下,我問別人名字,別人都會反問。

    「公子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愛多問。」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表情變得那麼認真了。

    「那個,你如果有事,我們就不聊了吧。」

    「現在挺閒的,沒什麼事。公子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了,沒了,我四處逛逛。」我看她表情好像真有事,所以還是不打擾了。

    我到處瞎逛,熟悉王權府的布局。怎麼見到的都是女的?我記得看漫畫時王權府基本清一色的男的。

    有個洗菜的大媽,我過去打招呼,想想,直接叫大媽或者大娘的話似乎很不禮貌,阿姨?有點顯老,叫美女?說不出口,叫大姐吧,我說:「大姐好。」

    大媽說:「好,好,找我什麼事嗎?」

    「為什麼那麼多女的在幹活,男的呢?沒有男的下人嗎?」我蹲下來。

    「有,不過很少,活基本都是我們這女的做了。粗重活就讓收的妖精做了。」

    「在外面沒聽說王權府有那麼多女的,怎麼現在看到這麼多女的?」

    「哎呀,我們這些女讓外人知道那麼多幹啥?我呀,好好做活,做好自己的分內事,讓自己的男人出門的時候放心就行了」

    「男人?你們都是道長們的妻子嗎?」

    「不全是,你看那個是賣身葬父時被道長碰到,出手相助的。」她指了一個在洗衣服的女的,「那個是全家被妖怪殺死,被發現,然後帶回來的。」她又指了個拿著盆子經過的女子,「還有,那個是一個道長的未婚妻,她還沒過門她男人就在一次出差時死了,這不在守寡啊,哎。」她指了個目光呆滯,許久才搓一下衣服的女的。

    「我怎麼都沒聽說過?」我說。

    「誰閒著沒事打聽我們這些下人幹嘛?」

    還有多少人像她們這樣默默無聞的底層人物?又有多少人在那些光鮮亮麗的背影后,默默付出呢?默默無聞,無人問津。我是什麼位置呢?我好像也是其中一員。

    「小伙子,小伙子?」大媽在我眼前晃手。

    「哦,哦,不好意思。」

    我又走神了,那大媽怎麼好像看到豬頭似的看著我笑?

    「小伙子,你是不是喜歡那女的?」她目光看著那個洗衣服的寡婦。

    我非常驚訝,她怎麼會這樣想,急忙辯解說:「當然不是,我才剛見她第一面,怎麼會喜歡呢?」

    「別害羞,我都快六十了,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不會看錯的,你剛才盯著她那麼久,眼睛都不眨一下,來,告訴大娘,你看上她哪一點了?」她笑得咧開了嘴。

    我說:「不好意思,你看錯了,我想東西想入神了,我根本就沒看她。」

    大娘看了看周圍,湊近我耳邊,壓低聲音說:「想著抱入洞房不是?大娘我也年輕過,我知道你們年輕人臉皮薄……」

    「不好意思,你真弄錯了,我覺得你吃的鹽一定是假冒偽劣的私鹽,告辭。」我趕緊起來馬不停蹄跑了。

    「哎!小伙子!你還沒說你名字啊!」她在後面喊。

    這大媽的腦子有病吧?哪來那麼奇葩的想法。等等,這一個月我好像天天都在跑路?老天爺成心玩我吧。

    看到府內一群道士走著,好像開完會了。

    「弱雞,在等誰啊?」王權輕的聲音。

    「沒等誰,你們開會商量好了?」

    「嗯,商量好了。」

    「還是分了嗎?」

    「你也聽說了,王權分家,內地為王,邊塞為權。」

    「你是哪家啊?」

    「權家。」

    「權家,那你名字是不是改成權輕?」

    「嗯。」

    「衛高權輕,不太配啊。」我自言自語。

    「什麼位高權輕?」

    「沒啥,王權府怎麼辦?拆成兩半?」

    「改成王府,權家在邊塞有幾個地方可以住。」

    「邊塞?是不是之前那間破屋?」

    「當然不是,那種屋子怎麼能住人?」

    「那還好,對了,我的工作怎麼樣了?」

    「你想隨我到邊塞,還是留在王權……王府。」

    「小伙子,你在這啊,原來你是跟王權輕的啊,別害羞,我跟她說你了,她說可以見你一下……」那個大媽不知從哪冒出來。

    「這個大娘分在哪家?」我問。

    「她,我想想,她是分在權家的。」王權輕,不對,應該是權輕說。

    「那我留在王府了,我還有事,道長回見啦——」趕緊溜。

    估計那個八婆做完家務沒事幹,閒得蛋疼吧。

    逛到王權家的花園,長著青苔的假山,一個小亭子,亭子被人占了,四五人在下象棋。

    周圍有樹,對了,可以看看吊過王權富貴那棵樹在哪。

    一路尋蹤,走到花園邊,地上的草逐漸沒了,變成了泥地。

    找到了,就是這棵樹。

    那岔出來的樹枝有多高呢?我走到樹枝正下面,仰望,舉起右手,明顯夠不著。高度,大概有兩個到三個我的身高加起來吧。

    蹲下,使勁往上跳,伸左手,完全夠不著,還有十萬八千里遠。

    「弱雞,想上去啊?」王權谷的聲音。

    我回過頭,她在我背後。

    「沒有,我在看看有多高。」

    「你這樣跳,是跳不上去的。」她走到樹邊,靈活地爬上去,然後翹著腿坐在樹幹上。

    「來,爬上來。」她在樹上說。

    「我不會爬樹。」我說。

    「試試嘛。」

    我走到樹幹邊,雙手抱著樹,雙腿,怎麼放?夾著樹幹。然後往上爬,離地不過五十厘米就滑輪下去了。

    「你手勁怎麼那么小?」王權谷從樹上躍下來。

    「嗯。」

    「嗯什麼?我帶你上去。」


    她揪住我的後衣領,跳上去。

    我坐在那根岔出來的樹枝上靠近樹幹這邊,我慢慢挪過另一邊,俯視地面。王權富貴曾經在這個位置被吊著打。

    「看什麼呢?小心摔下去。」

    「王權富貴還在王權府嗎?」我問。

    「沒有,不知又跟那隻蟑螂跑哪去了。」

    「東方月初啊,他現在是不是一氣道盟盟主了。」

    「是啊,本來應該是王權富貴當的,但不知什麼時候冒出個東方月初,然後富貴居然跟他一起混,連盟主都不跟他爭,直接退出競爭了。」

    「是嗎?」

    「弱雞,你關心這個幹嘛?」

    「我想,我一輩子都當不上一氣道盟盟主。」

    「哎呀,不要那麼沒志氣,雖然你現在只是個下人,不過不要放棄自己的夢想啦,萬一實現了呢?」

    聽得出,安慰話。

    「王權分家,你在王家還是權家?」我問。

    「權家。」

    「權谷。」我只想到全谷餅。

    「哎呀,別叫得那麼親嘛,我有男朋友了。」

    「我們坐那麼近,他不會打我吧。」我忽然發現我跟權谷基本肩並肩坐著,我趕緊又向外挪了挪,樹枝搖搖晃晃的。

    「小心別把我晃下去。」她抱怨地說。

    我跟她保持著一定距離。

    「哎呀,怕什麼,人家男朋友可明事理啦。」她說。

    「你男朋友是哪裡人?」我問。

    「他是一位西域來的美男子。」

    美男子?西域?

    「不會是顏如玉吧。」我問。

    「顏如玉是誰?」

    「不是就好。」

    「為什麼不是就好?顏如玉是誰啊?」

    「你有沒有聽說過千面鐵掌顏如玉的事?」

    「沒聽說過。」

    「我感覺這裡很不安全,我還是先下去吧。」我感覺樹枝搖搖晃晃的,遲早得掉下去。然鵝,我該怎麼下去?跳下去?不摔殘才怪。順著樹幹滑下去吧。

    「借過一下。」我快挪到權谷旁邊時說。

    她一躍,跳到另一根樹枝上。

    我抱著樹幹,滑下去。手掌一陣刺痛,放手,屁股重重摔地上。

    「哎呀。」我坐地上完全動不了。看看手掌,通紅通紅的,還有些木皮屑插在手掌上。

    「弱雞,沒事吧?」權谷跳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痛感緩和了點。我說:「沒事。」然後用指甲慢慢拔出手上的木屑,手掌火辣辣地疼啊。

    「妹兒,幹啥呢?」王權屏過來。現在應該叫權屏了,全屏?

    ( ̄^ ̄)我想到看視頻時的全屏模式。

    「他從樹上摔下來,不知有沒有事。」

    「這麼點高度能有什麼事?收拾東西,明天就走。」語氣很冷,完全沒有之前玩的時候那種歡笑的語氣。

    「這麼快嗎?」權谷說。

    「不快。」權屏走了。

    「你姐好像很不開心。」我說。

    「她要和男朋友分開,當然不高興。」

    「和男朋友分開?她男朋友在哪啊?」

    「就在本地,山下城裡人。」

    「你男朋友呢?西域人?你去邊塞不是也離你男朋友很遠嗎?」

    「沒有啊,我們去的是西部邊塞,所以我可以一直和我男朋友一起啊。」

    「那你不是很開心?」

    「是呀是呀。」一副花痴臉。

    手上怎麼那麼多木刺?不行,我得回去慢慢挑。

    「我先回去了。」我說。

    她還是一臉花痴。

    我發現我現在走路居然一瘸一拐的,屁股,腿,手,都在疼。

    打開房間,那死八婆什麼時候來的,坐在我的凳子上,喝著茶。

    「小伙子,你終於回來了。哎呀,明天我就要去邊塞了,這不,大娘可一直把你拜託的事放心上。」

    「等等,我拜託你啥事了?」我說。

    「嗨,別害羞了,這我人都給你帶來了,我怕我走了以後沒人撮合你們,所以臨走前趕緊地把你們叫過來……」

    我懶得解釋,走到旁邊貼牆的桌子,有個箱子,打開拿了根針,然後坐椅子上慢慢挑木刺。

    「你聽沒聽進去啊?」那個八婆說。

    「嗯。」我隨口回答一聲。

    「那行,你慢慢聊。」她出去,順帶關上門。

    關上門怎麼那麼暗?看不到手掌上的刺了。我過去打開門,發現那八婆耳朵貼著門,差點摔進來。

    「你幹什麼?」我問。

    「沒事,沒事,你們慢慢聊,我不打擾你們了。」她走了,轉到走廊拐角又回頭看了看,見我還盯著她,只好走了。

    「什麼人吶這是。」我不關門,轉過身,那個寡婦坐著。

    「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說。

    「對不起公子。」她說。

    「對不起什麼?」我說。

    她不說話。

    我坐一旁挑刺,感覺坐得太近了,把椅子挪遠點。

    算了,我還是去門邊吧,那裡陽光好。

    「公子。」

    「什麼事?」

    「我忘不了我死去的丈夫,所以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

    「這樣最好。」我繼續挑我的刺。反正我從來沒想過跟她有什麼交集,這樣最好,省的我又要想辦法解釋。

    不對啊,我還沒二十歲,那死八婆給我介紹個寡婦是什麼意思?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抬頭,看了眼正起身想走的寡婦。很漂亮啊,扎著根馬尾辮,皮膚白皙白皙的。

    「你幾歲了?」我問。

    「剛好二十。」她說。

    「你丈夫什麼時候死的?還有他死的時候多大?」

    「我夫君三年前死的,死的時候才三十五。」

    我差點噴飯,還好嘴裡沒東西。三十五娶個十七歲的姑娘,算古人十五歲結婚生孩子,這女的都可以當他女兒了。

    「公子還有事嗎?」她說。

    「沒事了。」

    她終於走了,長得挺漂亮。不對,她長得漂亮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啊?

    繼續挑刺兒。

    第二天早上,有人使勁拍門。

    「是誰啊!」我躺床上翻個身,繼續睡。

    「我,你大娘!」死八婆的聲音。

    「我娘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我喊。

    「開門!開門!大娘要走了,我要跟你說幾句話。」

    「不用說了,你走吧。」

    「你不能因為她是個寡婦就嫌棄她啊!」

    「什麼意思!」我頓時火氣大得燒腦。

    「昨天鈴兒跟我說只和你做普通朋友,我就想,你是不是歧視寡婦……」

    我跳起床迅速跑去開門把那死八婆拉進來。

    「我跟你講,我對她沒任何意思,你不要多管閒事,還有,說話別那麼大聲,小心被人打死。」

    「哎,你是不是看不起寡婦?不用擔心,她還沒入洞房他丈夫就死了。」

    「我不歧視寡婦,我歧視你。」

    「我現在就要去邊塞了,臨走之前呢……」

    「一路順風,恕不遠送。」我把她往門外推,然後想關門。

    「哎,鈴兒她……」

    「我覺得我還是送你一程吧。」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強行把那個八婆又推又拉到大門。

    車隊已經備好準備出發了。

    權谷和權屏坐馬車上,權谷在拋蘋果玩,權屏在看車窗外。權谷拉開車簾看到我。

    「哎,弱雞?你怎麼來了?」權谷說。

    「特意來送送你們,順便給你們帶了一個寶貝。」我說。

    「什麼寶貝?」

    「這個。」我把那八婆拉過來。

    「她?」權谷一臉疑惑。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現在送個寶給你。」

    「小伙子,我跟你說……」

    我把權谷的蘋果搶過來,塞八婆嘴裡。

    「到西域後給她請個大夫,她腦子病得不輕,在胡言亂語。」我說。

    「啥?」

    「總之,別聽她的胡話就對了,後會有期。」我說完,扭頭就走。

    回床上躺著繼續補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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