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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丞相的白月光重生了:第一百零五章 殘忍

    測試廣告1見景陽依舊低著頭沒什麼反應,柳月生挑了挑眉頭,忽然起了些惡劣的心思。大筆趣 www.dabiqu.com

    「你知道薛衡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嗎?」

    柳月生往前走了幾步,靠近薛衡之後裝模作樣的嘆息的說道:「想當初這大宋的第一天才是如何風光,誰能想到,最後竟然敗在了美人裙下。」

    「呵,該說是可憐呢還是可嘆呢。」

    「他的身體怎麼樣了?」景陽沒有順著柳月生的話題往後,反而是轉到了薛衡的病情上來了。

    她的語調平穩而溫和,像是往常那般沒有絲毫波動,甚至還少了先前的那幾分冷意。

    聽得柳月生皺著眉頭笑了一聲,依舊抓著先前的話不放,「難道你沒有發現薛衡只是將你當成替身嗎?」

    「那又如何?」景陽抬起頭來看著柳月生,眉目之間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她又掛起了嘴角那抹慣常的笑意。

    她看著柳月生,那股包裹在溫雅之中的驕矜讓他似乎又看到了當初那個紅衣傾城的桀驁少女。

    那眉眼流轉的東西似乎和那人沒有差上分毫,呵,怪不得薛衡會栽在這裡。

    「你知道你像誰嗎?」

    「那重要嗎?」

    「那不重要嗎?」柳月生收斂了眼中的異色,看著景陽嗤笑了一聲,「你以為你憑什麼可以獨得這大宋第一人的青睞。」

    柳月生微微彎下腰來湊近景陽,語氣冷到發寒:「還不是因為你的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人。」

    說著這話之時,柳月生忽然很期待看看眼前之人因為心死而露出來的絕望神色。

    不過鏡花水月而已,打破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柳月生心裏面近乎於殘忍的想著,只是他期待的神色最終還是落了一個空。

    景陽還是驕傲如前,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產生絲毫傷心之色。

    柳月生看著忽然無趣的「切」了一聲,他直起了腰來,聲音忽然沉了下來:「我還以為你會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呢,結果到底是令人失望啊。」

    柳月生瞥了一眼處在極度痛苦之中的薛衡,語氣帶著幾分憐憫道:「真是個可憐蟲。」

    「柳公子!」景陽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她偏頭看著柳月生,眼中的冷冽之意帶著幾分血氣。

    「慎言!」

    景陽的眉眼此刻因為光影的原因看起來有些暗沉,帶著些許冷漠之感,恍惚之中,柳月生似乎又看到了薛衡的影子。

    不過轉瞬之間景陽便收斂了異色,她的視線重新落到了薛衡的慘白微微發青的面上,語調冷然平淡:「他究竟怎麼了?」

    「我不是說了麼?不過敗在美人裙下罷了。」

    景陽心下鈍痛,埋在暗影中的眼睫顫晃了一下,在反覆醞釀之後,澀然在喉嚨中的那句話才被她淡然無波的說出口來。

    「他的這一身病,都是因為那個人嗎?」

    「不然呢,這個天下還有誰,可以讓薛氏當家人驕傲都碎的渣渣都不剩呢?」

    「要怎麼做他才會恢復呢?」


    這話令柳月生動作一頓,他轉過頭來看著景陽,「我以為你會問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那重要嗎?」

    「呵,那對你的確不重要。」柳月生過去將桌子上的那個鼓鼓囊囊的布包給拿了過來。

    他彎下腰去將薛衡身上的被子給扯開來,只是才初初拿開一條,薛衡便渾身抖得厲害。

    等到全部被掀開之時,薛衡已經不可控的捲縮成一團了,他下頜都繃得極緊,像是可以輕易割裂人的肌膚一把。

    薛衡似乎處在一個極為痛苦的狀態之下。

    冷汗在短短一瞬間便將薛衡渾身上下的衣服都給浸濕了個徹底。

    但柳月生卻似乎是看慣了一般,眉眼之處沒有絲毫波動,他動作麻利的扯下薛衡的衣服,精壯的胸膛便露了出來。

    只是此刻卻不是景陽所見的那般如白玉一般肌膚,反而極度恐怖纏繞著無數血紅的絲線。

    這些絲線全都在皮肉之下,在定睛看過去之時,甚至還在隱隱蠕動著。

    叫人看上一眼,便頭皮發麻,手腳發軟。

    即使景陽見過許多駭人的場面,現下見到薛衡這副模樣,還是呼吸都不可避免的窒息了一瞬。

    而後湧上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心痛與憐惜之意。

    她微微將視線移開了些,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酸澀著的眼眶。

    柳月生眼睫一斂,看了景陽一眼後沉著聲音說道:「扶著他。」

    聞言的景陽立刻過去扶住了薛衡的肩膀,只是在觸碰到那處之時,卻被突如其來的滾燙熱意燙了指尖一下。

    景陽心下越發奇怪,究竟是什麼病會是這種模樣。

    在觸及到薛衡的肌膚時,裡面蠕動著的紅色絲線更是明顯,似乎在啃食這人的內里一般。

    不知是不是景陽的錯覺,她甚至都聽到了些許蟲類蠶食肉物的聲音。

    這種旁人看著都會手軟的模樣,薛衡卻在實實在在的經歷著。

    他到底為什麼會得這種聽都沒有聽過的怪病,景陽心下是一陣揪著的疼,讓她呼吸似乎都有些不暢起來。

    正在為著薛衡施針的柳月生瞥了一眼景陽,而後懶散的出聲:「這不是會擔心的嘛,我還以為薛衡養了一隻小白眼狼呢。」

    景陽沒有計較柳月生此時有些刻薄的話,他將薛衡抖著的身體半摟在懷中,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為什麼?」

    柳月生沒有抬頭,他專注於手下的銀針,在將巴掌長的銀針插到了薛衡的脊背上時才回道:「他有多偏執你知道的吧。」

    「他當初愛上那個人時瘋狂到了極致,卻也如同一個懦夫一般膽怯,連上前跟人家說明心意的勇氣都沒有。」

    「很奇怪吧,明明是最為驕傲肆意的一個天才,在遇到自己所愛的人之後,卻自卑到連愛意都不敢說出口。」

    柳月生指尖劃在薛衡的脊背上,極其熟練的找著穴位,而後動作麻利的插針。

    與此同時,他像是閒談一般,和著景陽說著那個少年天才膽怯而自卑的愛意。

    「那個時候的薛衡像極了寄生在暗處的卑劣者,小心翼翼的渴求,步步為營的接近。」

    「可那人本來就不屬於他,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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