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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梧躺著泡在丹水裡,正在發愁該如何去找能代替人心的東西,她總不能去殺個人挖心吧。
想了想,好像可以挖自己的心,她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下,臨下刀又猶豫,覺得不划算,萬一救了他,他卻和別人跑了呢,不可不可,她趕快扔掉了刀子,免得自己做了不理智的事情。
夕梧絞盡腦汁,想得毛都快禿了。
美色誤人吶。
實在想不出來,她打算去找幾個朋友,朋友就是用來出餿主意的,不過該找誰呢。
長琴
不行不行,他是翩翩君子,不擅長做破壞規矩的事。
月老
還是算了,他總出錯,所以天下才有那麼多痴男怨女。
左司命韓元信
就他了。
其實她不太喜歡去找韓元信,他話太多又自戀,但是論餿主意,他是最多的,又愛寫話本,尤其是情情愛愛的特別精通。比如說山海經中關於長琴的記載,他一定是歪曲事實,寫了些曲折婉轉的愛情悲劇,比如說什麼仙凡有別,神魔不兩立,亦或者生錯了男兒身
夕梧偷偷溜去神界,沒走正門,否則免不了又是被人圍住一陣寒暄,天上的神仙有許多掛名虛職,整日裡無所事事,遊手好閒,她身為仙君又如此貌美,還不得被人像猴子一樣圍觀。
夕梧到了文昌府,悄悄摸進左司命的住所,發現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許是死了。
試探著用腳在韓元信腿上踩了踩,他一下子回了魂,嚇得夕梧張開羽翼後撤了一步,掉了幾根羽毛。
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
夕梧氣得去擰他的耳朵,「你幹什麼裝神弄鬼的,賠我的羽毛。」
韓元信向夕梧的方向側著腦袋,齜牙咧嘴道,「我就是神,不用裝。」
夕梧鬆了手,「你這是怎麼了,情場失意啦」。她一邊問,一邊去撿地上的羽毛,鳳凰的羽毛很是值錢,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韓元信。
韓元信像是被踩了尾巴,幾乎要竄上天去,「這怎麼可能,情場上,我可是高手,是陛下。」
「啊」,夕梧倚靠在柱子上故作驚訝道,「是天帝傷了你的心。」
韓元信用手捂住胸口做痛苦狀,「我好心痛啊。」
夕梧幸災樂禍,「他又逼迫你賭博啦。」
「輸了,三百年的俸祿,靈石仙丹都沒了」,韓元信一邊買慘,一邊伸手去拿夕梧手裡的羽毛。
「啪」
夕梧毫不留情地打紅了韓元信的手,收起了羽毛,「這可不能白白給你。」
韓元信吹了吹手,「怎麼了」
夕梧語氣嚴肅,十分鄭重,「我要做一件大事。」
韓元信睜大了眼睛,像蒼蠅一樣搓了搓手,十分興奮,「要強搶美男啦。」
「怎麼,要搶人了,需要幫忙嗎」,月老柴道煌和右司命張子良不知是從哪跳出來的。
有風拂過,道貌岸然的神仙們在商議如何強搶美男。
月老雖然叫月老,但是並不老,樣貌美是美,只是多了些女氣,穿著一身粉衣,頭上簪花,初次見面夕梧還以為他是女仙。
張子良這個人性子有些乏味,不知是怎麼和這幾個人混在一起的。
夕梧,左右司命和月老並稱為天界四大妖魔鬼怪。
月老男生女相妖里妖氣,夕梧霸男欺女是個混世魔王,韓元信心裡彎彎繞繞鬼得很,張子良不好相處性子怪異。
當然,這三個人的樣貌生得都不錯,不然夕梧是不會同他們一起玩耍的。
夕梧糾正道,「不是強搶,是拯救」。
韓元信頓時來了興致,「誒,美救英雄,到時候來個以身相許」。
夕梧道,「我需要一件可以代替人心的靈物」。
「你要救誰」,張子良一下子抓住了重點,和韓元信不一樣,他聰明話少又盡職,天帝很喜愛他,從不叫他去賭。
「玦離。」
夕梧並不避著他,張子良不愛多管閒事,嘴嚴得很,職責之外不該自己管的,他是不會多話的。
韓元信和道煌異口同聲,「我的天,你這麼強啊,這樣的人也敢垂涎」
玦離聰明又無情,且修為高深,連天帝都無可奈何。
夕梧反問,「你們見過他麼」。
「沒有」,不過看夕梧的態度,玦離樣貌一定十分俊美。
「你救他,萬一日後他卻跟了別人怎麼辦」,張子良說出了夕梧擔憂的事。
「我幫你」,柴道煌對他的本職工作有著謎一樣的自信。
「不用不用」,夕梧趕忙拒絕,月老的工績是所有神官中最差的,她可不敢信他。
韓元信提議,「你可以捉一隻作亂的妖獸」
夕梧不同意,「那是我未來夫君的心,是要裝著我的,不能這麼敷衍」。她只見了玦離一面,就把日後孫子取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我去查查」。
四個人在書卷室翻了一下午的書簡,幾乎埋在了書堆里。
「找到了」,張子良還是面無表情,夕梧在想,他會不會也沒有心,伸手在他衣襟上按了下,他還是沒有反應。
韓元信的尾巴卻再一次被踩到,嫉妒使人面目扭曲,他吶喊著,「兔子不吃窩邊草,不要對自己人下手啊,否則沒人幫你出主意了」。
他只收穫了六隻白眼。
「魂歸石」,張子良把書簡遞給夕梧看。
「擎天尊主的心」。
「曾經的神界之主,夏晴天,他是唯一一個統一六界,坐上至尊之位的人」。
「但是沒多久,他就發了瘋,挖了自己的心,那顆心化作一塊玉石」。
「發瘋」,夕梧有些疑惑,這樣的天地至尊竟然會瘋了。
韓元信最愛八卦,腦子裡早就想出來一場大戲,「這種故事,晴天身邊通常該有一個女人」。
「可能與他有關的女人有三個,火神,玉神笙煙和妖君,不知道哪一個是」。
「關於他的記載不多,因為當時夏晴天是通過戰爭坐上至尊之位,當時真的是山崩地裂,天塌地陷,生靈塗炭,死屍遍野」。
「笙煙」,夕梧神思不定,緩緩念出這兩個字。
張子良看了她一眼。
夕梧醒過神來,道,「這個名字挺好的」。
她轉移了話題,「那這個魂歸石在哪」。
張子良拿了另一本《金玉錄》,道,「酆都」。
夕梧兩眼望天,以手扶額,「這可真是棘手,天帝的寢宮我敢偷,酆都我可不敢造次」。
在活著的時候酆大帝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但所有的神仙妖魔以及人族死後都要到酆都去,如果得罪了酆都大帝,可沒好果子吃。
夕梧又問,「酆都大帝三千年一輪換,現在這個,多少年了」。
「兩千多年」。
夕梧自我感覺良好,「酆都大帝是冥界之主,我是仙界之主,地位不比他低」。
韓元信毫不客氣懟她,「他是修為高深掌實權的王,你只是掛名的王,年齡才人家十分之一。」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正大光明進入冥界」
韓元信主意多,「你去度朔山,讓神荼鬱壘給酆都大帝傳信」。
夕梧對韓元信道,「你幫我寫個拜帖吧,嚴肅些」。
眾人商議間,天帝身邊的仙官到了,幾人立刻閉口不言,倒不是夕梧怕了天帝,只是一旦此事被天帝得知,他一定會立刻設一個六界眾人皆知的賭局,賭她能不能救出玦離,她可不想淪為六界笑柄。
這仙官見到四大妖魔鬼怪混在一起,頭都大了,「陛下請仙君到,到皇極殿一敘」。
「隨後就到」,夕梧揮了揮袖讓仙官先回去。
韓元信囑咐她吸取自己的教訓,「你還是小心點,千萬別和他賭」。
夕梧毫不在意,「贏了不就是了,他的出千手法也不怎麼高明,你怎麼總輸」。
韓元信一臉怨氣,「誰敢贏啊,贏了給你穿小鞋,你小心點」。
」我可不怕他」。夕梧把羽毛塞給韓元信,自己溜走了,她根本沒打算去見天帝,他就是只老狐狸,喜歡給人挖坑,和他說話太費心,容易禿毛的。
------題外話------
夕梧「魔鏡魔鏡,誰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原非「玦離的夫人」
六界戌時新聞聯播天界四大妖魔鬼怪密謀強搶美男,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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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良以韓元信為原型畫了一幅《吶喊》,悄悄掛在了自己的私人畫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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