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秘書大驚,「毓小姐,你別碰議員。」
只是來不及了,隨即就聽見砰一聲,下秒毓懿四腳朝天摔在地上,速度快的連秘書都沒有看清楚過程,就聽見倒在地上的毓懿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啊……」
秘書趕緊捂住眼,毓懿的樣子慘的讓人不忍直視。
「草,草,草……」
「司承瀚,老子跟你有仇啊,你要置老子於死地?」
毓懿後腦勺撞在了桌腿上,只覺的天眩地轉,但還不忘粗口討伐。
「張秘書,你快去扶她起來。」司承瀚的聲音帶著點點的內疚,當然,臉上也有些不自然。
張秘書才放下眼睛上的手,急忙忙的跑過去欲扶起毓懿。
「不要碰我。」毓懿一把掃開伸過手來的張秘書,就那樣癱在地上。
如果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不起來了,她是來這兒工作,不是來當受氣包的。他是不是有病啊!
他肯定是有病,所以才要威脅她給他當攝影,因為以前的攝影師都被他打跑了。
嗚嗚,她漂亮的後腦勺肯定起了個圓潤的大包,等著,她會還回去,還要加倍還。
坐在大班椅上的司承瀚神色僵硬的朝著秘書使了個眼色,會意過來的秘書嘻嘻的陪著笑臉。
「毓小姐,你先起來,讓醫生看看哪裡傷著沒?」
「我現在這樣子看起來沒傷著?」
「肯定傷了,所以需要醫生來看看啊!」張秘書陪著笑臉,語氣像三月春風柔和。
毓懿斜眼瞪他,「在看醫生前,司承瀚不應該解釋一下,他為什麼狂暴襲擊老子?」
說著,目光朝著直坐在位置上繃著臉的男人突突的射過去,如果眼神能化成刀,那張俊臉早已被劃花了。
「司議員是不小心的。」張秘書解釋,不說還好,一說,腿上突然傳來狠狠的一踢。
「啊……」
張秘書兩手捂著被踢的腳腕在辦公室跳著一人轉,看著痛的臉扭曲的張秘書,毓懿面不改色的解釋。
「我不小心的。」
「你是故意的。」張秘書豪不留情的指責。
「司議員,你看張秘書不相信這個理由。」毓懿聳著肩膀,一副等著他的解釋。
司承瀚手撫著額頭,「司先生,你不覺的這個理由會拉低你的智商?」毓懿皺著眉頭嘲弄。
「說個有間歇性狂暴症或間歇性抽風的理由都比不是故意的要有點腦子啊!」
抬起頭來的司承瀚面無表情看著毓懿,「你不應該過來觸碰我。」
她一頓,「我是替你整理頭髮,不然,頭髮亂糟糟,我拍照技術再高,也拍不出你完美的形象。」
「有張秘書整理就可。」
毓懿氣的笑了起來,「敢情你只受的了男人碰,受不了女人碰?」
「總之,以後你要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還有,身上不能噴上奇怪的香味。」
毓懿轉頭,嘲著門口喊,「醫生,醫生在哪兒?」
砰,門被撞開了,「我是醫生,你哪受傷了?」一個圓潤胖乎乎的中年男子看向毓懿。
「快,替他看看,他病了,病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