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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鮮艷的色彩。
平常看起來就是最普通的顏色,卻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那些被邀請來的貴客們,看著站在廳堂門口的數道身影,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他們哪裡見過這等風姿絕代的人物!葉真龍披著黑色風衣。
背脊挺拔如槍,眼眸平靜無波,率先走進仙樂廳,直接穩坐高位客椅。
端起提前送來的香茗,悠悠品嘗起來,沒有理會這些貴客詫異目光,這樣就被嚇住,他們也沒膽量冒名頂替了!傅風雪戴著威武軍帽。
特殊將官軍裝,盡顯威風凜凜,透著軍伍特有的彪悍之風。
肩扛四星,拜相入閣。
儘管他們的檔案已經封存,卸去所有職務,卻不是真得退休離職,朝廷自有旨意保全他們的身份權勢。
眾人:「」這特碼真是一位大將呀?
還是那種授封勳爵的最高級別將領,佩戴的勳章,就是證明。
這些貴客們心頭一陣不安,這種級別的存在,邀請他們過來,究竟什麼意思?
「我姓傅,名風雪!」
傅風雪邁著穩健步伐,直接穩坐客椅,俯身道:「希望跟你們談一談!」
「不願意談的朋友,現在可以離開!」
嘶!傅風雪?
一句柔和平靜的話,卻是掀起驚濤駭浪。
所有貴客們紛紛蹭的站起來,眼睛瞪得滾圓,看著威武凜凜的青年,那種恐怖的殺伐之風,他們心頭一陣膽顫心驚。
同時。
他們頭皮一陣發麻,身體開始默默顫抖。
這位絕代將星。
竟然沒有資格穩坐主位?
率先進來的黑色風衣青年,難道真的是他?
試問?
誰有資格不敬傅總,敢讓他落後半步?
答案顯而易見。
貴客們紛紛看向穩坐客椅,悠閒品茶的青年。
他們內心一陣哆嗦,絕對不會有錯,這尼瑪真是總帥呀,並且還親自撰寫請柬,邀請自己過來做客。
一陣安靜無聲。
貴客們低眉垂目,恭敬的站在原地。
他們現在就連坐著的勇氣也沒有,普通商賈,在職官員,敢在這兩位將星面前放肆,還想不想活了?
「先,先,先生」吳見發梳著大背頭,硬著頭皮道:「您如果需要幫忙,還請吩咐!」
他們真的害怕。
面對這種傳說級的存在,換誰都會惶恐驚懼。
他們就是普通的商賈,在職官員,根本不具備叫囂的資格,對方沒有隱瞞身份,就是不打算兜圈子。
叫囂跋扈?
不識好歹?
那需要一定的身份地位。
就算五姓氏族,隱世家族堆在一起,照樣沒資格跟這兩位叫板,他們站在唐國的頂峰,醒掌至高權柄,生殺予奪!「確實有事情!」
葉真龍輕輕闔起茶蓋,微笑道:「你們做過什麼事情,難道沒印象嗎?」
眾人:「」果然沒錯。
這哪是什麼邀請,根本就是興師問罪。
他們著實想不起來,究竟做過什麼,惹的他們如此不快,居然親自發請柬!儘管有些錢財人脈,根本不敢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最多就是攀攀關係,疏通某些渠道,這種事也要管?
一陣沉默。
他們紛紛思索起來,誰也不想做出頭鳥。
這兩位當面詢問,那就不是小事,如果不識時務,結果很難意料。
某些人已經開始瑟瑟發抖,內心一陣不安,已經想起某些事,卻又不敢肯定,暫時只能裝傻充愣。
「不敢說?」
葉真龍欣然一笑,抬手道:「那我替你們說吧!」
「瞞天過海,玩得不賴嘛!」
眾人:「」嘶。
一陣躁動不安。
某些商賈雙腿酸軟,險些站立不穩。
那些在職官員儘管心理素質過硬,卻也頭皮發麻,嚇的魂不守舍。
他們大致記起某些事情,本來早就被遺忘的記憶,忽然間變的清晰起來,現在更像某種催命符。
「有意思!」
傅風雪輕輕撫摸指骨,冷笑道:「你們真的聽不懂?」
「發下去!」
一聲招呼。
冷鋒拿出一沓絕密資料,紛紛發給所有邀請來的貴客。
這份資料詳細記載他們的作案過程,包括花出去多少錢財,冒名頂替什麼樣的官職,幾乎應有盡有。
眾人:「」這些資料。
近乎準確無誤,沒有任何疏漏。
記錄他們違法亂紀的過程,採取瞞天過海的方式,頂替英烈家屬的補償。
朝廷曾經頒布旨意,這是對英烈家屬的撫恤,地方省市一定要落於實處,誰敢包藏禍心,決不輕饒。
「我,我,我認罪!」
吳見發臉龐轉瞬蒼白,直接跪倒在地,顫聲道:「饒命呀!」
噗通。
一連串跪地的聲音響起。
這些被請過來的貴客,看著證據確鑿的資料,哪還敢裝傻充愣。
紛紛主動跪地認罪,那些打拼家業的商賈,混跡官場的精英,那都算是聰明人!「這就慫啦?」
葉真龍眼眸一眯,玩味道:「不打算繼續偽裝?」
「我還以為你們要頑抗到底呢!」
眾人:「」開什麼玩笑。
頑抗到底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們有著相當聰明的頭腦,對於送來的請柬,有著更深的見解,看來選擇赴約,果然沒有選錯。
如果還要裝傻充愣,按照這兩位的性格,恐怕誰都別想活著走出山莊,他們連古老皇族都敢橫推,何況自己這種螻蟻般的東西!「道歉,賠償!」
葉真龍沒有理會他們的哀求,冰冷道:「這是你們自救的機會。」
有些事。
不要說得太明白。
如果他們還有敬畏之心,就會歸還屬於英烈家屬的職務。
只要通過省市進行操作,基本不會有影響,如果痴心妄想,覺得拿錢賠償就能解決問題,那他們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我們登報賠禮道歉!」
吳見發眼眸泛出冀希,保證道:「我願意歸還官職,還請先生協助!」
形勢所迫。
由不得他們繼續拖延。
面對殺伐果斷的軍伍,任何計策皆是徒勞,他們不會跟你講情面。
他們面對境外敵國的強者,那些衝鋒陷陣的軍團,從來沒有皺過眉頭,殺人對他們就是一項工作,僅此而已。
此時。
他們忽然有些慶幸。
當初決定做這件事的時候,曾經有過顧慮,畢竟這是殺頭的罪過。
那位耿老居然沒有過來赴約?
想必。
還抱有僥倖心理,根本沒當回事。
如果見到這兩位絕代將星,那位退休的省主,還能笑的出來嗎?
真是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