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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記

第86章 密琴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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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記:第86章 密琴殺妻

    柳珣的情緒低落來的快也走的快人生得意需盡歡,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一筆閣小說,.e.com因為可能會出現的悲劇影響到現在手握著的幸福也太傻了些。

    好吧其實是楊嶠察覺到他的低落用言語沒有什麼功效的情況下果斷撲倒柳珣,來了一個身與身的親密接觸。

    此刻柳珣汗津津的窩在楊嶠懷裡,身體還殘留剛才到極致的痛快,和身體深處此刻才反應出來的微微痛感,整個人很累也很滿足。

    兩人並不說話享受親密時刻後的親昵,楊嶠一下一下啄吻著柳珣的臉頰,嘴唇。柳珣看他,眼睛裡餘留著的水光,看起來含情脈脈。

    「我很愛你。知道嗎?」楊嶠說。「愛你讓我變的不像自己,我卻只想放縱這樣的愛你。」

    「你在提醒我要恃寵而驕嗎?」柳珣說。

    「你現在還不夠驕啊?」楊嶠笑說。

    「我也會對你很好的。」柳珣說。

    兩人原想著在雲陽多待些時日但是下一個要去的高風州的密琴縣出了一件大案密琴縣縣令的夫人死在臥室,被發現時只有縣令滿身是血的在現場。

    原本要去的地方是高風州密縣府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巡查組只能往密琴縣。

    「殺妻案?」柳珣絮絮道,「咱們這什麼人品這一路來碰到有善始善終的嗎?」

    「我們不就是嗎?」楊嶠說。「你只看著自己就行,管別人圓不圓滿。」

    馬不停地去了密琴,縣令如今沒有下牢房,只是單獨一間房關著,外頭有人把守,不為別的,卻是怕他想不開,楊嶠去的時候,正是縣令府的家人在苦口婆心的勸縣令吃點東西。

    楊嶠沒有馬上進去,只是問詢情況,到密琴縣沒多久,就有百姓送萬民傘來,高縣令是個好官,請欽差大人開一面從情處理。

    柳珣派出得得兒去八卦,如今出門在外這麼長時間,柳珣也已經適應了這個節奏,這次住宿不在驛站,而是住在縣衙,縣衙樸素的跟驛站也沒什麼區別,柳珣來跟楊嶠說,「這縣令看起來不錯,起碼不貪。縣衙整的跟驛站差不多的破落。」

    「貪不貪不能看外表。」

    「而且,如果一個官在任上,毫無建樹,便是他不貪,也算不得一個好官。」楊嶠說,他正在翻著縣衙里的卷宗,「不過這次你的直覺不錯,這個縣令政通人和,又修身自持,是個好官。」

    柳珣看他,「你只說後半句就好了。」

    楊嶠伸手刮他的鼻子。「但是呢,就算他是好官,殺了人一樣要償命的。」

    「你什麼時候去看屍體?」柳珣問。

    「你現在想去了?」楊嶠說。

    「坐馬車坐的骨頭都硬了,現在也不想休息,還不如早點去看屍體。」柳珣說。

    「那就去吧。」楊嶠收拾卷宗。

    「現在這麼聽我的話。」柳珣說。

    「以後都聽你的。」楊嶠說。

    「大事小事?」柳珣問。

    「你說的正確的都聽你的。」楊嶠說。

    柳珣想了一下,「感覺這話只是說這好聽啊,我說的不正確你就不聽我的了。」

    楊嶠推著他的腰往外走,「那我不聽你的。」

    「那也不行。」柳珣說。

    縣令夫人的屍體也擺在義莊,有些草率,只有義莊備的例行香品,並沒有縣令家人來額外的拜祭,女人的屍體沒有被擦拭整理,楊嶠揭開白布看,還是死前猙獰的樣子,頭髮血跡糊成一團,楊嶠問義莊的人,「仵作已經過來看過了?」

    「仵作案發的第一天就看了屍體,之後就一直擺在這。說是欽差要來。」仵作說。

    楊嶠點頭,揮手讓人退下,柳珣上前去看屍體後說,「這家人多大仇啊,感覺不是家裡女主人似的。這夫人不是給縣令戴綠帽子了吧。」

    楊嶠看他,「你這的想法好,提供了新思路。」

    「女主人不受人待見,無非就是潑辣,善妒,刻薄吝嗇,喜愛控制,這樣男主人自然是不喜歡,但是下人在這種高壓統轄,就算女主人死了,立時在餘威下也不敢如此怠慢。」

    「女主人死後得到這個待遇,只能是生前就沒被當家裡人了。」柳珣說,「夫妻之間的冷漠,最厲害的也就是紅杏出牆。」

    「回頭朝這個方向查一下。」楊嶠說。他已經把白布全部掀開,女死者身上穿著玫紅寢衣,繡著大紅鴛鴦的肚兜幾乎被刀戳壞,明眼看死因很明確,身上扎了十幾二十刀。遍體血跡如今已經發黑,一片狼藉。

    「這得多大仇啊。」柳珣說,「別是捉姦在床吧?那也不對啊,真要的話,那還得躺一個姦夫在這。」

    「我看了一眼那個縣令,人很瘦小。」楊嶠說,他檢查完外表後,讓人打了盆水來,準備擦掉外表的血跡,看看傷口。柳珣也不作壁上觀,上前幫忙,一個用水打濕,一個往外剝衣服。

    等屍體赤條條乾淨了,很多事情更一目了然。

    「傷口短且淺,又不扎在動脈上,但是數量多,致死原因應該是流血過多。」楊嶠說。

    「傷口側重在左邊,應該是個左撇子做的案。」楊嶠說。「脖頸處有淤血,應該是被人從後面用手臂固定住脖子,然後一手。」楊嶠做了個用刀戳的手勢。

    「這得多大的仇恨?」柳珣看著橫七豎八數不清的刀口,他抖了一下,仿佛感同身受的覺得疼。

    青袖端來銅盆給二位大人淨手,現在有柳大人陪著自家大人驗屍,他可以做個安靜的擺設。好的下人,就是主子在面前卿卿我我也能面不改色視若不見。

    回到縣衙,楊嶠隨意的問了一下縣衙伺候的人,很容易就套出縣令不是左撇子。「看來兇手是另有其人。」

    柳珣中間偷偷跑去看過一眼縣令,此時也點頭,「如你所說的,如果當時是一手從後制住,一手揮刀,縣令那個體格根本不夠。」

    「那他為什麼要認罪?」柳珣說。

    「嚴格說來他也不沒有認罪。」楊嶠說,「雖然他最後出現在案發現場,被人當作是殺人兇手,實際上從那時候到現在,他都沒有開口說話。」

    「那他為什麼不否認?」柳珣問。

    「這就要去問他了。」楊嶠說。

    「你決定什麼時候去提審他?」柳珣問。

    「你說呢?」楊嶠反問。

    柳珣調皮的眨眼,「不如先詐一下下人,看能不能詐出點什麼。」


    「沒發現你對紅杏出牆這麼感興趣?」楊嶠笑。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直覺對不對。」柳珣說。

    楊嶠想了想,「行。」隨意點了幾個人,讓他們挨個的來回話,第一個來的管家以為是欽差大人想要用膳了,進來點頭哈腰的說都準備好了,既有北方菜又有當地菜,確保欽差大人能吃到家鄉味又能吃到新鮮口味。欽差大人的銀子給足足的,這事一定會辦的好好的。

    「這個不急,我叫你來主要是問幾個事。」楊嶠說,「你們縣令和太太夫妻和睦嗎?」

    「這個。」措不及防的提問顯然讓管家無法招架,這個那個了半天就說不出什麼來。

    「你就說好還是不好?」柳珣心急,就插嘴道。

    「好,怎麼不好呢。」管家說。

    「你可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柳珣說,「糊弄欽差是個什麼罪,你自己掂量掂量。」

    「其實,也不,也不太好。」管家說,「大人,我也是縣令在這上任後我才家給他做的事,從前他們怎麼相處的是真不知道,就是我在他們家做事的這些年,兩口子關係算不上好。」

    「縣令在此地上任多久了?」楊嶠問。

    「今年是第五年了。」管家回。

    「我在府衙中好像沒看到有孩子的蹤跡?」楊嶠問。

    「老爺和太太還沒有子嗣呢。」管家說。

    楊嶠點頭,「縣令可有妾侍?」

    管家搖頭,「太太可凶了,自己生不了孩子,也不讓老爺接觸其他女人,老爺身邊就是個蚊子都必須是公的。」

    「太太這麼霸道。」楊嶠說。

    「可不是嗎?」管家說,「老爺真的很可憐了,因為不肯接受賄賂,被太太動輒打罵,只不過這也是老爺唯一堅持的事了,除了公事,其餘一切都是太太做主。」

    「你們老爺不接受賄賂,又沒什麼外快,聽說日子過得頗為緊張。」楊嶠問。

    管家聞言也面有羞愧之色,「實不相瞞,就這有點緊張的日子還是用太太的嫁妝支撐著呢。」

    既然已經說到這,管家也沒什麼隱瞞的了,「老爺到這上任,帶著夫人來的,但是除了身邊一個老僕,其餘人都是夫人的人。老爺原是個窮舉人,拼起一切考了個同進士,也是可以謀前程了,當地的富商圖名聲把女兒嫁給他,但是太太也是閨閣中養的嬌縱性子,進門沒一年,把老爺的親戚都氣的斷絕關係,沒兩年婆婆也給氣死了。」

    「為了擺脫岳父對他公事上的干涉,他才想辦法平調到此地,此地離老爺家鄉有千里遠。」

    「老爺沒什麼家當的,但他當真是一心為民,來這五年,咱們這原來是個窮縣,到現在每年給上面交稅稅金是前三名。」

    「多少人都想把女兒嫁給老爺,把老爺從那個母老虎手裡救出來。只是不知道老爺怎麼想的,就是不休妻,要說太太早犯了五出,」

    管家很是激憤,「太太,太太她還不守婦道,不安於室。」

    楊嶠和柳珣互視一眼,楊嶠問,「你相信太太是你們老爺殺的嗎?」

    「我們老爺很心善,平時踩死個螞蟻都有傷感半天,我是不相信他會殺太太。」管家說,「但是太太越來越過分了,老爺一起氣憤之下衝動做出什麼,我也不敢保證。」

    「太太的姦夫你知道是誰嗎?」柳珣問。

    管家變得激憤起來,「這,這哪裡說的完。」

    「太太放蕩,便是來送柴的年輕小伙子,她要看上了就引誘人到臥室。」管家狠搖頭。

    楊嶠和柳珣又互視一眼,這沒個固定情夫,也抓不到犯人啊。

    楊嶠讓管家退下,又把剩下的人叫過來問,他們所說的是大同小異,老爺懦弱卻是個好官,太太跋扈,對老爺動輒打罵,而且不守婦道。

    太太紅杏出牆的對象,照問的人口中總起來,得有十幾二十個。等所有人都問完,天早就黑透了,青袖過來問要不要傳膳,

    「簡單吃點。」柳珣說,「得得兒還沒回來嗎?」

    青袖搖頭。柳珣摸下巴,「說不定得得兒能問回來一個能有一個確切的情夫對象。」

    「三人成虎。」楊嶠說,「這裡面的情夫起碼有一半只是人云亦云。女子便是再放蕩,如此自輕下賤也屬不易。」

    「也許真是縣令乾的呢?」柳珣問,「一門心思兢兢業業的鋪在公務上,然後被當面取笑你老婆是個嘖嘖,是男人就忍不了吧。」

    「如果現在要誰在我跟前說你跟別的女人男人胡來,我就拿把刀把你捅了。」柳珣說。

    楊嶠聞言也不驚訝,「你想捅我,因為你愛我。你覺得這個縣令會愛他的太太嗎?」

    「男人對不在意的女人的貞操,其實看的沒那麼重。」楊嶠說,「若是縣令一點都不在意他老婆是否紅杏出牆,這個殺人理由就不成立了。」

    「再怎麼不在意,夫妻同體啊,太太這麼放蕩,影響的也是他呀。」柳珣說。

    楊嶠在紙上寫下那些情夫的名字,「不管怎麼樣,明天先去調查一下這些人。」

    「你不去問縣令了?」柳珣問。

    「他既不是犯人,現在抓到真正的犯人就被其他事更重要。」楊嶠說,主要是本來要去的密縣府,是聖人點出要特別注意的地方,他不能在密琴縣這耽誤太多時間。

    正吃著飯呢,得得兒回來,一臉興奮,「少爺,你不知道我打聽出什麼?」

    「嗯。比如縣令夫人的一二三號情夫。」柳珣說。

    「啊,少爺已經知道了。」得得兒也不氣餒,八卦的說,「那你知道這女人為什麼這麼放肆嗎?」

    「因為縣令不舉。」得得兒八卦的說,「這縣令和他太太少有三四年不曾同房了,都聽過太太罵咧咧說縣令不是個男人。」

    「哇。」柳珣說,「不過他夫人這麼凶,要對她夫人站起來也是難事。」

    「還有太太這麼放蕩,有人為她爭風吃醋呢,前些時候還有兩個男人大打出手。」得得兒說,「分別是給縣衙送柴的和給縣衙送肉的。」

    柳珣一臉凝重,「這女人還真是不挑啊。」

    「我這些都是聽縣衙倒夜香的人聽說的,絕對真實,都是他親眼看到的。」得得兒說,「太太睡了這些男人,還會給銀兩給他們,那送肉的就是太太給的銀子娶了小媳婦,只是那個送柴火的小年輕,估計是第一次送給太太了,所以好像對太太動了真感情,曾經說要跟太太遠走高飛的話,然後太太就不見他了,所以他一直在縣衙門口徘徊,然後看到送肉的半夜三更從縣衙出來,兩人大打出手。」

    「馬上叫人去找這個送柴火的。」楊嶠當機立斷的說。

    青袖連忙去傳令,柳珣一筷子杵在碗裡,「這麼容易就破案了?」

    楊嶠回頭看他,「好好把飯吃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是今天不更青天記,應該會被扎一背小人。百度搜索「一筆閣」,看最新最全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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