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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考成績下來了，我沒考上高中，但我心裡很平衡，原因是我們班一共就考上三個，而且還有兩個考的是職業高中。

    我覺得，我們班升學率這麼低，都怨班主任牛月，你說你為人師表的，穿那麼幸感幹什麼，這不逼著我們分心嗎？

    記得有一次，我正在掃除，牛月可能是忒熱了，居然伸手往上掀自己的超短裙，我估計可能是習慣動作，掀到一大半的時候，突然尋思過味了，後面還有人值日呢！所以立馬就按下去了。

    可是已經晚了，我已經看清了，她只穿了連體襪，裡面啥也沒穿，真的，我一點沒撒謊，屁白屁白的，看的我的心都顫了。

    我特別喜歡從後面看牛老師走路的樣子，細腰一扭一扭的，兩腿之間就像夾了一個小棍似的，縫隙小，還緊，有時候裙子都夾進腚溝裡面去了，呵呵呵呵……

    念完中學，我以為我再也不會和牛月有交集了，可誰曾想，我們居然在高中相遇了。

    我爸一狠心賣了五口大肥豬，愣是求爺爺告奶奶的把我搞到縣一中。

    當我第一天去報道的時候，我他娘的傻眼了，班主任居然還是牛月，牛月看到我的時候也是一愣，她可能也沒想到，我一個差生，居然能混到一中。

    同時我也沒想到，一個差勁的初中老師，不會教書只會搔首弄姿的賣騷，居然也能混到高中當班主任。

    後來我得知，牛月之所以能平步青雲爬上高中，是因為背景不一般，她老公公，也就是他老公的親爹，是我們縣的縣太爺。

    開學那天，剛上完第一堂課，牛月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她混的不錯，有單獨辦公室。

    我不知道她單獨叫我來幹啥，但看著她那一如既往的超短裙，連體襪，我以為有好事，便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我說牛老師，叫我啥事？我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我嬉皮笑臉，反觀牛月，卻是一臉嚴肅，她那天畫了淡妝，嘴唇也摸了透明的唇膏，很誘人，人都說看見美女會流口水，這話一點都不假，那會我流了，但沒流出來，而是一滴不浪費的咽下去了，咕咚一聲。

    牛月一本正經，端坐在我面前，身上散發著幽幽的香水味，一說話嘴裡一股薄荷的清爽，她說讓我少跟她套近乎，雖然說是我的中學老師，但不要和其他同學講，更不要和其他老師說，要不然就整死我。

    她的目的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叉！無非就是怕我把她的醜事說出去，一個班就仨考上高中的，忒寒磣，要是傳出去，不但丟人，還會影響她以後的仕途，她是一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一副敷衍的語氣。

    牛月冷笑一聲，頗有深意的看著我說，你好自為之，我可以讓你在班裡舒服的混日子，也可以一腳把你踢出班級去。

    威脅的味道出來了，我知道我得罪不起牛月，進一中可不容易，一中的升學率很高，在省里都排前幾，一些省里市裡的孩子都托關係擠進來，我要是被牛月踢出去，我爸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想到這我立馬放低了姿態。

    牛月點頭，一副很滿意的樣子，臉上也有笑模樣了，這個時候，她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立馬站起來，出去接電話。

    辦公室只剩我一個人了，第一次來到牛月辦公室，我好奇的四處張望，突然，我看到牛月辦公桌上靜靜地放著一個很小的紅色包包，我賤手賤爪的摸過去，鬼使神差的慢慢打開。

    在打開的一瞬間我就不淡定了，小小的儲物袋裡居然包裹著一條透明的黑絲，黑絲被擠壓的皺褶，我用手一拉，一股特有的女性味道擴散出來。

    這可是牛月的貼身物品，一想到這條黑絲緊貼著她那白花花的大腿，我的小腹就開始熱乎乎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輕輕的把那一坨帶著體香的黑絲放到我的鼻尖，牛月的味道瞬間傳進我的鼻腔里，我全身的血液開始起來，甚至頭髮絲都立起來了。

    可能是我真的太投入了，以至於牛月回來站在我身後我都不知道。

    突然，我的後腦勺被狠狠的扇了一下，我也瞬間從迷離的狀態變得清醒，當回頭看見一臉氣氛的牛月的時候，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牛月氣的聲音都變了：「徐少林，你太讓老師失望了。」說完牛月就賞了我一個巴掌。

    我的臉被打的麻酥酥的，因為做賊心虛，不敢抬頭看牛月，頭壓得很低，可目光又落在了她的小腿上。

    牛月的小腿光滑細膩，線條很美，只是今天沒有穿黑絲，而是露出光潔的腳踝。

    蹬蹬……牛月可能也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嚇得連退了好幾步，最後退無可退，一屁股倚在辦公桌上：「你……噁心……給我出去。」

    我不敢再停留一分鐘，灰頭土臉的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牛月哇的一聲哭了。

    一聽見牛月的哭聲，我知道，事情鬧大了。

    萬一牛月借題發揮，告到校長那裡，我在全校可就丟大人了。

    我想回去安慰牛月幾句，可我知道，以牛月的脾氣，回去一定會被罵的更慘，所以我只能灰溜溜的回教室。

    這一天我都心不在焉，上課的時候像丟了魂一樣，完全什麼也聽不進去，當然，就算我認真聽講，也聽不進去啥。

    這個時候，我同桌拿手指捅了我一下，賊兮兮的說道：「兄弟，晚上放學別走大門了，有人堵你。」

    堵我！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同桌，小心翼翼的問，我得罪誰了？

    「誰知道你得罪誰了。」我同桌是個胖子，外號叫彪子，是從高二留級的，聽說以前混的還行，所以，學校里的風吹草動，他都第一時間知道消息：「對了，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我沒想到，彪子這麼仗義，對他十分感激，同時心裡也開始犯嘀咕，剛開學，我好像沒得罪誰呀，難道是牛月！不像啊？她可是堂堂的老師，會用這種學生之間的把戲嗎？

    晚上放學，天已經擦黑，彪子給我使了一個顏色，我趁亂溜到後院，做賊一樣，順著後牆，慢慢往上爬，因為牆上有豁口，上去不是很費勁，可等我翻過圍牆，往下順的時候，身上和臉上一下就多了四五個紅外線點。

    我以為是牆外居民家的小孩子淘氣，故意照在我身上的，可當我跳下來，就感覺到氣氛不對了。

    有四五個黑影向我走來，搖頭晃腦的，嘴裡叼著煙，菸頭一亮一亮的。

    站在最前面的是個高個，他說話了，我就知道這小子會翻牆，聲音帶著戲謔。

    我開始害怕，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傻站在原地。

    當他們走進，我看清楚了他們的臉，這幾個人個個都不是善茬，而且在他們的眼中，看出了對我的不屑。

    嘩啦一下，幾個人將我圍住。

    我很害怕，但我一直想弄明白，我到底得罪誰了，所以，不等他們先動手，我就先問出了這句話。

    領頭的高個子笑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小子，想套話是不是？「他嘴真他媽臭，衣服上也有一股醬油味，我挺嫌棄他，可他卻伸出一隻髒手，在我的臉上輕怕了幾下。

    我側臉躲高個子的巴掌，突然，高個子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向下一拉，腳背就上臉了。

    這一腳踢在鼻子和眼睛中間，我的鼻子一下就酸了，右眼也睜不開了。

    「次奧！」那人罵道，我又被他一腳踹在肚子上，順勢，我一下仰在地上，雙手抱頭，蜷縮起來，我想，我認慫，他們或許能輕點揍我。

    我等著他們圍在一起踢我，可我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以為他們看我認慫不打我了，我當時真的太天真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撅樹杈子的聲音，咔嚓一聲，打我的一伙人中，一個人手裡已經拿著一個大柳樹條子，他披開小杈，分發到其餘幾個人手中。

    其中一個人笑嘻嘻的說，二狼，你小子真便態！

    幾個人再次將我圍住。

    啪！高個子先動手，鞭子一樣的柳樹條，狠狠的甩在我背上，正是夏天，我穿著短袖，可想而知，手指粗的柳樹條抽在身上是什麼感覺，我感覺自己的後背像著火了一樣。

    啪！我的胳膊又傳來了專心的刺痛，這跟背上的疼不一樣，像是刀子劃得。

    我像是被在床上虐待一樣，發出了兩聲慘叫，之後，便是鋪天蓋地的柳條朝我抽過來，先前我還能感受到疼，但不知道多少下之後，我就感覺不到疼了，全身已經麻了。

    我趴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不知道這場噩夢啥時候能停止。

    「行了，夠了。」領頭的突然放話了，所有人都停手：「小子，別裝死，我知道你能聽見，以後最好別嘴賤手賤。」啪！又是一柳條。

    我沒敢吱聲，過了一會，聽見他們的腳步聲，知道他們走了，等他們走遠了，我才像鴕鳥一樣，把頭從地上拔出來。

    我坐在地上，夜風一吹，傷口嘶啦啦的疼，手臂上全是血印子，短袖和褲子也已經被抽開花了，此刻我狼狽的像一個叫花子。

    我抹了一把眼淚，心裡憋屈的不行，打算從小路回去，不想被人看見，特別是認識我的人。

    可偏偏，我怕什麼來什麼，一輛私家車，突然從我眼前開過來，我被明晃晃的大燈照了一個清清楚楚。

    我趕緊捂上衣服，其實我該捂臉的，那樣就車裡的人就看不見我了。

    這個時候，車火熄滅，駕駛室被打開，我聽見了一連串高跟鞋踩擊地面的聲音：「是林子嗎？」

    一個焦急的女人聲音從黑暗中傳過來，等這個女人跑到我跟前，我也沒認出來是誰！

    這個女人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十分有氣質，穿著一身職業裝，像電視上那種女白領，我看呆了。

    女人輕皺了一下眉頭：「怎麼弄的林子，是不是被人打了？」

    我一臉蒙逼，她一口一個林子叫著，我卻認不出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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