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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小紅娘之從相思到苦情:第11章 學藝

    山坡上,鳥叫聲,我坐在草地上沉思。

    「兄弟,怎麼樣?」文鈺走過來坐我旁邊。

    「什麼怎麼樣?」我躺草地上,天空一片淡藍,萬里無雲。

    「學藝啊,王權純道長怎麼說?」他也躺下。

    「同意了,不過他好奇怪。」

    一架疑似飛機的東西在遠處的天空,慢慢,慢慢,接近了,一隻老鷹,怎麼感覺自己要往天上掉下去。

    「啊,剛才說到哪了?」我回過神來,坐了起來。

    「你說王權純很奇怪,怎麼奇怪了?」

    「他昨天忽然表情變得很冷漠的,然後說他沒空就走了。」

    「本來就挺奇怪的,他這人很煩別人去打攪他,巴不得找個清淨的地方呆上十年八年的。」文鈺說。

    「管他奇不奇怪,你跟著他,以後也挺舒服的。」文鈺也坐起來。

    「怎麼個舒服法?」我問。

    「跟他學藝,基本啥要求也沒有,你想學就學,不想學就走,他也不攔你,偶爾他會帶人一起做任務,能拿十幾二十兩銀子酬金,你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捉妖真的那麼賺錢?」我問。

    「這得看情況,有些僱主不缺錢,一出手就是幾千兩,有些就吝嗇得很,給個三五錢,還有就是平日出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樣一個子都沒有。」

    「原來王權府是這麼掙錢的,那道長不是個個都肥得流油?」我說。

    「不一定,有些人有門路,出去一趟一個月到一年,有的人掙上千兩,大部分都是十幾二十兩,那王權錢就很有門路。」

    「什麼門路?」我問。

    「不知道,要知道的話,我還至於當下人嘛。」

    「休息時間到,開工了!」大牛喊。

    我們起來繼續砍柴。

    下山的時候,我在想,天天這樣幹活,什麼時候是個頭,還是二十一世紀好啊。

    又到傍晚,斜陽打到地上,感覺周圍的東西全部黃黃的。

    拿了文鈺的書來看,豎排線裝書,還是繁體字,沒有標點符號,看起來好費勁,看著看著就碰到不認識的繁體字,得請教文鈺。

    不久,一個人進來。

    「請問你找誰?」我問。

    「找你。」他說。

    「找我什麼事?」我打量了一下他,道士裝,頭上那個跟王權富貴戴的差不多的峨冠,還抱著把劍。

    「跟我出來。」他轉身就走。

    「哎,說清楚點啊,什麼事。」我把書放桌上,對文鈺說:「我出去一下。」

    我追出去,邊走邊問:「哎,叫我出來幹什麼?說清楚點啊,說話啊。」

    他不理我,繼續走。

    走著走著,後花園?來這幹啥?沿著石板路繼續走,這時候就有這種反人類的設計了?兩塊石板間間隔著一段距離,中間種草,完全不符合走路的腳步大小。前面就是涼亭了,好像是王權純站在那,原來是他叫我。

    遠看亭子,赤紅的柱子,綠色的瓦片,走近一看,瓦片邊緣打著黑色的污漬,柱子的紅漆坑坑窪窪的,還有地方還掉漆了。

    帶我來的人對王權純說:「道長,他來了。」

    王權純笑眯眯地說:「你來了,坐。」

    有張茶桌,泡著綠色的茶。

    我坐下來,說:「道長,找我什麼事?」

    王權純坐下來,說:「別道長道長地叫了,聽著怪怪的,叫我王權純,不,現在應該叫王純了,老忘了王權分家這事,或者叫小純也行,師兄師姐都這麼叫我。」

    「小純,這樣感覺更怪了,我比你小,叫你純哥吧。」

    「純哥?不如叫純爺呢,純爺們。」王純笑了笑,繼續說:「來,喝茶吧。」

    桌上有和茶托,茶托上放著一個茶壺和好幾個茶杯,兩個茶杯裝著茶水,茶水騰起縷縷白霧,其他茶杯倒扣著放在茶托上。

    我端起茶杯,喝茶,味道不像現代那種干茶葉泡出來的,有點像拿剛摘下來那些樹葉泡水,還有些草的味道。

    「好喝,好久沒喝過茶了。」我喝完,把茶杯放回桌上,帶我來的那人又倒了杯熱茶給我。

    「叫我來,是教我道法嗎?」我問。

    「先說說,你學藝的目的吧,我得先了解一下你學藝的目的。」

    「我嘛,我學藝的目的,首先學會區分妖與普通動植物,不然出門在外誤傷妖精就不好了,還有就是學點基本道法,比如那個神行術,我不欺負人家也不要讓人家捉著打啊,所以要學會跑路,然後那個能變出火的法術,這年頭沒打火機,生個火要拿火石敲個半天,還有就是治療術,身體健康才是第一……」

    「就這點目的?這麼單純?」他笑眯眯地說,然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不單純的啊,那就是想考入一氣道盟,找份好工作,不用再當下人,混吃混喝。」

    他把茶杯放下桌子,然後有人給他倒茶,他繼續說:「這麼點志向啊,有沒有更大點的呢?」

    「更大的?那就建功立業,光宗耀祖,名垂青史。」

    「具體點。」

    「具體點,那就當上一氣道盟盟主。」

    「不錯不錯。」他拍了拍手。

    「說說而已啦,純哥不會當真吧。」

    「東方月初那半路出家的道士也能當上一氣道盟盟主,你難道就沒信心?」

    「東方月初他天生就有東方靈血,而且道法比我高強多了,我有什麼?」

    「呵呵呵,哎呀,不要輕言放棄嘛,以後的事,誰說的准呢?」

    這話好像之前也有人跟我說過。

    「想誰呢?」王權純端起茶,吹了吹,然後慢慢喝。

    「沒想誰。」

    「行吧,明天下午你就來這,我教你道法,先教你最想學的,看妖力。」

    「現在不行嗎?」我問。

    「哈哈,今天城裡大減價,我去掃貨。」他說。

    「可我明天下午還要去砍柴啊。」我說。

    「小安,你現在去跟王總管說,明天不要讓他砍柴了,就說是我說的。」

    帶我來的那人說:「是。」然後走了。

    「你好好學,學好後,我再跟王總管說,讓你不再當下人,跟我去走任務。」

    「謝謝。」我早就不想當下人了,又苦又累,還要受那些老油條欺負,心裡不爽很久了。

    王權純喝完茶,看了看杯子,正準備自己倒茶。

    我趕緊說:「我來我來。」然後幫他沏茶。

    我們再簡單聊了幾句,他要下山,所以就此分開。

    回到我的房間,張非和徐如山在嗑瓜子,隨口把瓜子皮吐地上。自打昨天文鈺告訴他們說我拜師後他們也不再故意刁難我。文鈺還在看書,就要考試了,突擊複習。

    拿了掃帚和簸箕清掃瓜子殼,邊掃,他們邊吐。

    我說:「兩位前輩,能不能別隨地吐瓜子皮了?」

    「幹什麼?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房間。」張非說。

    「這是大家的房間,所以才不要亂吐啊,不然影響到其他人就不好了。」我說。

    「如山,影響到你嗎?」他對徐如山說。

    「當然沒有。」徐如山回答。

    「你呢?」張非對文鈺說。

    「當然……」文鈺剛說到這,張非瞪了他一眼,文鈺想癟了的皮球,說:「沒有。」

    「行,我不掃了。」我把掃帚和簸箕拿走放回原處。

    不知不覺又到晚上,裹了張被子,又趴桌子上睡,實在不習慣跟幾個大男人同床,文鈺還好,但是剩下兩個半夜做夢又摟又抱的傢伙,真不敢跟他們睡一起,也不知道文鈺怎麼堅持下來睡床的。

    「那新來的,怎麼老不睡床啊?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張非說。

    「沒有沒有,我只是不習慣。」

    「怎麼不習慣了?不習慣睡床?」

    「你問文鈺。」我說。

    「小蚊子,你知道?」張非說。


    「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睡桌上,你別坑我啊。」文鈺急忙把皮球踢回來。

    「你不是說,半夜被一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經常驚醒嗎?」我說。

    「沒有,那是我問你為啥睡桌上,你挑起話題,套我話呢。」

    「不跟你講,反正我睡桌子。」我說。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早早起床,睡得腰酸,還是床好啊,什麼時候有張單人床啊。

    第二天早上挑水劈柴,下午就跟著王權純練道法。

    三根繩子分別吊著三隻蜘蛛,蜘蛛都在擺動著爪子。

    「精力集中在眼睛,用心看,感覺到了嗎?」王權純說。

    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最左邊那隻蜘蛛被藍色的東西籠罩著,不像是光,又不像是霧氣。

    「左邊那隻。」我說。

    「對了,很好。」王權純對蜘蛛說:「你可以走了。」

    那隻蜘蛛變成一個女人,右手壓左手,左手按在左腰上,對王權純彎了一下腰,也不出聲就走了。

    「學得很快,我還以為要教個三五天。」王權純說。

    「都是純哥教得好。」我說。

    王權純說:「今天就學到這吧。」

    「這下午還沒過一半呢,不教點別的道法嗎?」我問。

    「先熟悉一下吧,一次教得太多不好。」他走到涼亭坐著,掏出一支蕭,然後準備吹。

    「你還會吹簫啊?」我問。

    「不太會,隨便吹吹,還有,這是橫笛。」

    他把笛子放嘴唇邊,慢慢吹起來,雙眼閉起來,似乎陶醉在笛聲中。

    那支竹笛,刻著王純,中間權字被用刀削去,不過還是能看清痕跡,王純下面還有一塊明顯凹進去,顯然是用刀扣掉的。

    不知道怎麼形容笛聲,反正覺得挺好聽的。

    他吹完一首曲,睜開眼。

    「還在啊。」他說:「你現在想幹什麼就去干吧,不用陪我。」

    「那個,我也沒啥做,對了,你為何不收徒弟??」我問。

    「收徒啊,把徒弟每天集中一個地方一起訓練,我最討厭這樣定時訓練,方法教你,你自己去練,有問題再來找我。」

    聽這說法,有點像大學課堂,愛來不來那種。

    「你不擔心我回去後,就去做其他事,不練道法了?」我問。

    「哦呵呵,不擔心,之前跟我學道法的那些,練不好的全部死光了。」

    「怎麼死光了?」我問。

    「我其他師兄弟平時訓練徒弟,都是手把手地教,時不時就考核一下道法,趕鴨子上架的,我呢,隨便你們玩,不是我徒弟也不用考試,學到多少算多少,到時候遇到妖精要用上的時候,平時有沒有認真訓練不就看出來了嗎。」

    「哦,難怪。」我說,「對了,下次你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再教我道法?」

    「明天早上,你想來的話,你去跟王總管請個假吧,不想來我就睡懶覺了。」王權純說。

    「可以可以,早上什麼時候?」

    「辰時三刻。」

    「可以。」

    辰時三刻是幾點啊?

    去找王總管,請假。

    敲了敲王總管房間的門,得到進來的回覆後推門進去。

    哇,還挺大的,進去就是一個小廳,正門進去看的那堵牆掛著字畫,下面一張桌子兩張椅子,王總管坐著喝茶,還捧著一幅字畫欣賞,好愜意的生活。右邊有個木頭做的間廳櫃,擺著各種瓷器玉器,還有個木拱門,望過去舒服的大床,我多久沒睡過床了。

    「看什麼呢?」王總管說。

    「哦,這柜子上擺著的瓷器不錯。」我說。

    「你也會看瓷器?」他把字畫圈起來,放一邊。

    「不敢說會,只是覺得這個五彩繽紛的,挺好看的。」

    「哎呀,有眼光,這個是唐三彩,我花大價錢買的。」他從柜子上取下我看著的那個花瓶,然後走到我身旁,展示那個花瓶。

    「你看這色彩,這坯樣,嘖嘖,真是上品,來,你摸摸。」

    「不不不,摔壞了我可賠不起。」我說。

    「小心點就行了,摸摸看。」

    「我不摸了,我手有手汗,怕弄掉色了。」我找接口說。

    「沒那麼容易掉色,摸摸看。」

    「真的不敢摸。」我堅決拒絕,並後退幾步,因為看電視劇經常有不小心摔爛貴重瓷器的鏡頭,想想都怕。

    「不摸就不摸,一般人想摸我都不給摸呢。」他把花瓶放回去,然後說:「找我什麼事啊?」

    「明天早上請個假。」

    「又請假?今天剛請了一天下午假,明天又請,那後天呢?大後天呢?天天請假,想白拿工錢啊?」他邊說,邊走回座位坐下。

    「是跟王權純道長學道法。」我說。

    「還叫王權純?王純吧,我說你們這些下人,要學藝就正正經經拜師學啊,來當下人,然後又光學藝不工作,還拿工錢,那些正式徒弟都要交學費或者跟著師傅出去掙錢回來的,你倒好,才幹不到幾天啊,就天天請假,在這不幹活還吃白飯。」

    我都不知道怎麼反駁,只好怏怏走了。

    想了想文鈺他應該也是下人,他是那個那個權心的徒弟,平時他怎麼抽時間練習道法的?去問問。

    文鈺還是像以往一樣,在門口附近看書。

    我過去問他。

    「問我平時怎麼練道法啊?我之前跟師傅時,專職跟師傅出門接任務,不當下人,所以天天有空練習,師傅走了以後沒人帶我,我自己道法也太弱,不能自己接任務,所以只好當下人領幾個錢了,不過下個月如果我能考上一氣道盟,我就不用再當下人了。」文鈺說。

    「那怎麼辦呢?我得有時間學道法啊。對了,道長不用幹活很正常,那平常那些普通道士吃飽了撐的不幹活啊?我見其他門派的修行者都是又當徒弟又當下人的,把幹活也當成訓練內容的。」我記得全真教、少林寺、武當那些門派,電視劇里都是弟子什麼活都乾的。

    「那些小門派勢力小,人少又缺錢,我們王……府一直是一氣道盟盟主所在,自然不用讓所有弟子都幹活。」

    「王——府,拖那麼長聲尾幹啥?」我說。

    「這不是一時改不過口嘛。」

    「我得去找一下純哥。」我走了。

    快到王純門口,聽到彈古琴的聲音。站門口看,他端坐著在裡面,彈一幅微褐色的琴,樂聲不錯,我感覺現在還不能打擾他,所以站在門口。

    「進來坐著聽吧。」他說。

    我輕手輕腳走進去,他跪坐在一張布墊上彈琴,我也像他那樣跪坐著,在旁邊聽。不到兩分鐘,我的腿就麻了,左右挪了挪姿勢,還是不舒服,只好改個姿勢,盤著腿坐著。

    「ding——」琴弦撥動最後一下的餘音。

    他把雙手從琴上放到膝蓋上,閉目端坐著。

    怎麼了他?閉目養神?我現在要不要叫一下他?感覺背後有點癢,撓一下。

    怎麼還不睜眼?睡著了?他這樣壓著腿坐著也能睡著?腿不酸啊?

    他慢慢睜開眼,說:「看到了什麼?」

    「啊?」什麼意思啊?一頭霧水。

    「我看到,哦,這琴不錯。」我說。

    「還有呢?」他問。

    怎麼一臉冷酷啊,跟平時嘻嘻哈哈的表情不一樣啊,我是哪裡得罪他了嗎?還是不應該在他彈琴的時候找他?

    「還有,純哥你換了件衣服,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道長一穿這衣服,賊帥。」我雙手作手槍狀指他,不過只用食指指,中指收起來,就是周杰倫那個我看好你哦那個手勢。

    「還有呢?」

    「還有,還有,哦,純哥比今天早上帥多了。」我自己都覺得尷尬,他絕對不會問這些無聊的問題。

    「還有,還有,那副畫不錯,哈哈哈……嗝。」我想化解尷尬,指了下牆上掛著的畫,結果更尷尬了。

    「你來找我什麼事?」他問。

    「那個,王總管不肯批我的假,所以找你商量一下。」我說。

    「行啊,不用請假了,你明天不用來了。」

    「哈?純哥你不教我道法了?」我非常慌張。

    「先把今天學的練熟了再來找我。」他起身,抱琴,出去。

    今天學的?哦,明白。我用心看了看周圍,什麼妖力也沒看到。

    不對啊,他問我看到什麼東西,不是試我能不能看到妖力嗎?

    (本章完)



第11章 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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